难道非得上前扒了李泰的裤子,骂他两句短小?
这李二得砍了自己呀。
罗云生想的很透彻,就是自己先示弱,每日逛逛青楼,降低长孙冲这班人的警惕,然后寻机在青楼偶遇,借着跟李泰的冲突,狂殴一顿长孙冲这厮。
带着李泰逛青楼,这事儿哪怕是上达天听,李世民也不好公开处理。
而这口气,也就顺道出了。
当然,罗云生在前面吸引了火力,研究所那群废物徒弟,也可以好好的磨炼技艺,一鸣惊人。
至于李二知道此事之后,是否会龙颜大怒,甚至大肆处罚自己。
罗云生完全不在乎。
首先李二虽然霸气侧漏,但是对于手下还算是不错,他的铁血大多都用在了外族和自家兄弟身上。
况且自己拿着自己挣来的银子去青楼潇洒,关他李二什么事儿?
所以罗云生多少有些有恃无恐。
可让罗云生感觉不可思议的李泰完全不搭理自己。
这让罗云生多多少少意识到,自己后世的斗争经验多多少少在大唐有不实用的地方。
人家高高在上,为何要搭理一个蝼蚁。
哪怕所谓的男爵,在人家看来,也不过是号大一点的蚂蚁罢了。
“哎呦喂,这不是玉郎君吗?
今个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春风轻拂,一个窈窕身段的中年老鸨迎了过来,一双杏眼神采奕奕的在三位少年身上打量。
罗云生上辈子几乎都在跟销售打交道,哪怕是喝茶,也是逢场作戏,找些便宜茶叶喝,最贵的也超不过一千块,哪里接受过封建主义奢侈生活的腐化,所以这一段时间,罗云生感受着无边的痛苦。
萧潇岳也好不了都少,他觉得这种消费太傻了,投资收获取完全不成正比。
只是表面看起来最正人君子的秦怀玉神田自若。
这厮很是淡然的轻笑道:“姐姐贵人多忘事了不是,之前我就预约了芷柔姑娘,定金我都交了,姐姐想要赖账么莫非?”
“这个…这个”
老鸨略显迟疑,在秦怀玉看来,却以为是故作姿态,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顺手扔了过去,“速去,莫要耽搁我们兄弟时间。”
老鸨从袖口顺出银子,却是不敢接下,双手捧着想要递回来,“玉郎君,要不你们换个姑娘吧,咱们红袖招的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能歌善舞的。”
秦怀玉见老鸨屡屡踟蹰,自然之道其中缘由,眉头一锁,问道:“可是那个不开眼的先登一步?”
“玉郎君误会,玉郎君误会,实在是芷柔今日身子不适,怕扫了您三位的雅兴。”
老鸨不敢说出真想,秦怀玉却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姐姐当我是傻的么?
芷柔的日子,别人不止,某能不知道?
你也莫要给他打掩护,告诉我是谁,我自己自会解决。”
“是越王殿下。”
老鸨不敢得罪越王,也不敢得罪秦怀玉。
谁不知道秦怀玉狐朋狗友遍布长安,今个儿得罪他,明日这红袖招就得被一群公子哥儿砸了。
是故,老鸨只能说出真想,希望秦怀玉知难而退。
一听是越王殿下包了芷柔,秦怀玉更是怒火中烧,想到适才躲在越王背后那长孙温得意洋洋的样子,咬牙切齿道:“这厮真的是狂傲至极,以为抱上越王大腿就可以肆无忌惮么?
走,今日便好生教训下长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