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儿别闹。”
北婉郡主侧头轻斥,随后担忧的望着女儿,“娆儿,你真的要和离吗?”
不是她当娘的不心疼女儿,只是……
大秦的民风保守,和离女日子不好过,亲人不容,族人不屑,二嫁挑不着好人家,都不如那守寡的妇人,
“娘,你,你让我想想。”
萧娆垂眸,泪眼盈盈的咬唇。
和离那是不可能和离的,叶元洲和罗静儿都没死,小皇帝也没找上门来,她和的哪门子离啊?
她还要近距离虐渣呢。
“……我现在心里乱的很,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你容我缓缓。”
她悲声。
“好好好,娘不逼你,娆儿,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娘都支持你,哪怕你要和离……要是萧家不容,那娘就带你回北婉县,那是娘的封地,没人敢说你闲话。”
北婉郡主低声。
“嗯。”
萧娆轻轻的点头。
【唉,原身的家人,对她不错啊。】
她感叹着。
【那当然了,要不然,原身也不会用尽一身功德,换娆姐你来帮她重活了,说真的,在原身的主线任务里,保住家人是排在报复叶元洲和罗静儿前面的。】
9527心有戚戚的轻声。
她是无心之言,但萧娆明媚眸子突地一转,她想起件事来。
“娘,哥哥,我有件事想托你们。”
她突地开口。
“什么事?”
北婉郡主忙问。
萧亭也转头,询问的看过来。
“我想让你们帮我找一个人。”萧娆说。
“谁?”
北婉郡主和萧亭齐声问。
“襄阳州凤南山小溪的白绣娘,一个三十岁上下,拉扯着两个孩子的寡妇……”
也是罗静儿的‘主母’。
萧娆轻笑着说。
——
外院,雕花刻纹的床上,叶元洲痛苦的呻.吟着。
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他平趴在床上,薄薄的被褥里,刚刚上好药的下.身光果果的晾着。
这是大夫吩咐的,说他后庭受创很重,要好好通风,不然会烂。
这话听的叶元洲几乎想自尽了事。
所以,当上完药,大夫离开的一瞬间,他就下令把欺辱他的家丁给杖杀了。
一百板子,砸的筋断骨折。
然而,暴怒泄愤过后,他又开始后悔……
打晕他的人是谁?为什么把他送进书房?是政敌?是暴徒?是无意?还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计划?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叶元洲愤怒心惊。
这时……
‘吱’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身白衣,仿如天女的罗静儿走了进来。
“元洲,你还好吗?”
她轻声,莲步向前。
叶元洲面色瞬间赤红,本能的夹紧凉飕飕的下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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