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一得意笑道:“我亲自去请,我师兄还是要给我一点薄面的。这位是我宋师兄!”
只见姚天一身后,还跟着一个个子高挑的中年人,年龄将近四十,不苟言笑,有些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
姚家人立马漏出笑脸,一个个热情洋溢的去欢迎那个宋师兄。
姚天一说了一声:“宋师兄,里面请。”
那个宋师兄走进病房,然后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么多人,我行医可不能受到人打扰,让人都散了!”
姚家老二和老四对着在场一众医生喊道:“都出去,都出去,别搁在这里碍事。”
在场的医师们都不愿走,前面付心寒施展的叹为观止的针法,这观摩到最后一步,哪有走的道理。
“我们不走!”
“就是,我们还等着看付先生施展最后一针呢。”
姚家老三的媳妇插着腰指着这些医生呵斥道:“付心寒那个野路子,有什么好看的!我儿子姚天一可是师从京城大国手谢老!我儿子请来的那位同样是谢老的高徒,谢老的高徒比起付心寒,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要看,也是应该看谢老高徒的绝技。”
谢老的那个姓送的徒弟瞪了一眼姚家老三
媳妇,然后说道:“我给人施针,最烦别人看来看去了,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动物园,看的好玩啊。”
也不知道那个宋师兄是在嫌弃姚天一的母亲乱说话,还是在呵斥围观的人群,总之这个宋师兄让人觉得很讨厌。
杨教授盯着这个谢老的弟子,他心里是直摇头,谢老的弟子怎么能这么一副样子,行医之人最重要的就是有一颗平常心,要贴近老百姓,最忌惮依仗医术高超而高高在上,给病人或者其他人一种压迫感,让病人感到不舒服。
相比付心寒,人家施展绝世针法,落落大方,洒脱自然。别人想观摩,人家也不吝啬。而且门外喧闹,人家心境超然,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这么一比较,相形见绌。
杨教授暗道:谢老救人了一辈子,如果收的都是这样的徒弟,真是败坏了谢老的门风啊。
此刻付心寒目光慢慢的看向那个宋师兄:“你确定,你能治的了病人?”
被付心寒这么一质问,宋师兄顿时两眼一瞪,牛逼轰轰的脾气就上来了。
不过没等宋师兄发作,姚天一火冒三丈,仿佛质疑他宋师兄,就是和他有仇一样。
“卧槽,付心寒,我宋师兄出手,就没有能难住他的病!谢老的弟子,你以为和你一样是就懂点皮毛就到此嘚瑟?”
“我嘚瑟?好好,你们说什么都行。”付心寒被姚天一这话给逗得哭笑不得。
“把爷爷扎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大问题,你赶紧滚到一边去,让我宋师兄来替你收这个烂摊子!”姚天一骂道。
“烂摊子?你们说付医生的针灸是烂摊子,眼瞎了吧。”有几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中医院医师当时就没忍住说道。
“别哔哔,赶紧闭嘴滚出去,别影响我宋师兄给我爷爷看病。”姚天一对着那些不满的中医院医师骂道。
姚家老太太也看着付心寒道:“付心寒,让开吧。让老爷子的亲孙子给他看病吧,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