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煞气这是啥?你没看到谭大师的手都被那股黄气给蛰了吗?”
“谭大师怎么这么不小心,摸那个什么坏葫芦做什么啊!”
这时有人说道:“莫不是谭大师压根就不懂这个梁上葫芦?”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此刻谭玉礼两只手都被这股黄气给弄伤了,他哪里再敢去拿这串葫芦,直接脱手扔在了地上。
吃瓜群众看到这股冒出来的黄气,也都以为是煞气,吓得不敢再围观看热闹,人群很快就跑散了。
谭玉礼的弟子看着师傅的肿胀的手,又看着地上的葫芦,他急的有些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我的手,你做了什么!”谭玉礼对付心寒吼道。
“没做什么!我说过了,你要是没有识别这葫芦的本事,你最好不要触这葫芦。”
付心寒一边说,一边随手从地上拿起了那串葫芦。
“你怎么没事?”谭玉礼指着付心寒质问道。
“我当然没事,因为我比你更懂这串葫芦额,而且,这串葫芦的主人,是我,不是你。”
付心寒拿起那串葫芦,就对着谭玉礼微微一笑,然后便潇洒自如的离开了。
留着满眼怒气的谭玉礼气的暴跳如雷,一旁他的弟子傻眼不知所措。
“师父,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快去给我取无根水!”
无根水可去晦气和微弱的煞气。
这边暂且不说谭玉礼如何暴跳如雷,付心寒轻松自如拿着葫芦,身后跟着一脸兴奋状的马辉。
马辉跟在付心寒屁股后面,一路上就跟好奇宝宝一样,不停的问付心寒关于那串神奇的梁上葫芦的事。
其实付心寒刚才不过是在葫芦上做了些小手脚,才让那串葫芦放出了煞气。
付心寒留了马辉的电话,便开着车先走了。
从水井巷出来,周甜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付总,关于姚家的事情,现在办的差不多了。”
“好,我知道了。”
付心寒挂了电话,然后先去了趟雄科集团。
今天高雄军正好在办公室,高雄军的办公室里还坐着金文和金武两兄弟。
金家两兄弟的玻璃厂自打付心寒入股后,先收购了周秋龙的江城玻璃厂,然后又收购了江城七八个房地产配套企业的实业制造厂,再加上付心寒为金家兄弟做过风水,所以金家兄弟这半年来顺风顺水,不断的扩大经营,利润翻了几倍。
随后付心寒牵桥搭线下,金家的工厂又和雄科集团互相参股,双双扩大了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