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把那条银龙给我往北点抬,龙头对着东湖方向,轻点抬,别把这条刻了铭文的银龙给我磕坏了。”
宗庆崇指挥着工人摆放着两条石塑的风水金银龙,宗辛安就坐在武侯爷的身后,武侯爷不时的转过身子,和宗辛安亲热的攀谈。
“我孙儿摆的这个风水局叫做双龙出湖,今天是侯爷公子的出师大典,这个双龙出湖的风水局一旦布置好,可保贵公子气运加身,出师大捷。”
“多谢宗师傅,宗师傅是咱们华夏风水大师,您的孙儿,日后必定也是一位杰出的风水大师。咱们都老了,这未来还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了。”
也就在武侯爷和宗辛安相谈甚欢时,忽然有人跑过禀告。
“武侯爷,门外,门外???”
这个报信的弟子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小少爷和那个雷家雇佣的人在门外。”
此刻武侯府大门,有人拦住了付心寒和武天超。
“小少爷,武侯爷没有邀请你,你不能进来啊。”
“给我滚开!”武天超一把推开门口的弟子,就要硬闯而入。
推开一个弟子,居然一下子涌过来十几个弟子。
其中武侯府大管家武保利也在其中。
“小少爷,对不起了,今天是天行少爷的出师大典,武侯爷说了,你,还有那个赤脚医生,不能进来。”
因为付心寒当众质疑过大国手谢老,所以武侯府上下所有人都把付心寒当成了赤脚医生。
付心寒在一边笑道:“你们家的大门,还挺难进啊。”
武天超身形一挺道:“他的大典,我也不屑于参与,我是去家族祠堂祭拜我二叔的。”
武天超一提到二叔,武保利忽然身子微微一颤。
武天超所说的二叔,正是武保利的干爹,当年要不是二叔从老家把武保利带到城市,武保利哪有今天的风光。
尽管二叔不是武保利的亲爹,但是武保利却私下认了二叔当干爹。
今天是二叔的忌日,有些人或许不记得了,但是武保利心里却是记得。
武保利望着武天超,他心中动容了。他没有想到武天超居然会在今天这个风尖浪口的日子过来。
“你真是为了给二叔祭奠才来的?不是来给武侯爷添堵的?”
武保利其实和武天超也没有什么感情,相反他以前还受过武天超的欺负,对武天超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不过武天超是今天第一个提出给他干爹祭拜的人,这让武保利心中对武天超刮目相看。
“我祭拜我的,他庆祝他的,我们互不相干。”
武保利沉默了。
片刻后,他对身旁的一干弟子说道:“让他进去。”
不过武保利还是厉声警告道:“如果让我知道,你的目的不是来祭奠二叔的,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