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

血红的眼眸死死盯着苏辰，几乎是要把他的灵魂看穿。

紧接着下一秒，就听见空气边的闷响声。

苏辰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黑衣人主动发动咒语，转瞬间化为黑色烟雾。云雾慢慢环绕，在夜色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苏辰被浓雾呛得干咳，眼泪哗哗。

再定睛，周围那些holo的成员都在他的掩护下成功逃脱。

“靠。”苏辰骂出声，“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刚刚都白忙活了。”

心中那团情绪变得更沉几分。

这个组织不但神秘，而且成员都十分忠心。组里大多是由死侍组成，他们宁肯死都不愿做半点背叛组织的事情。

“哎呀，烦死了。”

越想越烦躁，苏辰用力抓着自己头发。

逃脱危险的姐妹花看着苏辰这一返场举止，刚想上前道谢的举止微微停滞。

“你……”“我……”

双方相视，苏辰先开口道：“你们没什么事情吧？刚刚有没有伤到？”

“没有，谢谢你了。”姐妹花里稍微高个一点的站出来，“多亏你出手，不然我跟妹妹都要被他们带走了。”

“举手之劳，我也碰巧看到。”相比起这些，苏辰更好奇背后：“你们两个跟holo之间是有什么瓜葛吗？”

他问道。

所说的话就好比丢入死海般沉静。

显然这是问到死角了。

“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最近刚好因为一些事情在背地里调查holo，特别想知道他们基地在哪里。你们如果不想说自己的事情，那能不能告诉我一些你们知道的，就比如……”苏辰眼睛放光道：“他们基地在哪里？”

姐妹花同时摇头。

“对不起，我们也在找。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

“这样啊。”

苏辰叹气。

原以为事情开始变得明朗起来，没想到依旧止步不前。

苏辰勉强提起点精神跟姐妹两继续交流下去：“你们住哪里？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

看着姐妹俩神情上的谨慎，苏辰猜想她们也不会同自己深入交涉些什么。

反正已经是做好人了，还不入好人做到底。

回程，一路寂静。

苏辰沿着街边的另一端，漫不经心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真是不值。

千辛万苦的来到东京，结果一无所获。

苏辰嘴边的叹气声一下比一下深。

“苏桑，我劝你还是不要调查holo的事情了，以你现在的能力是查不到什么的。”

快到路口之际，姐姐突然拽住他的衣袖。

街边余落下的光辉将苏辰大半身影给遮挡住，连同面上的神色都变得忽明忽暗。姐姐借着点微光，依稀能辨认的就是对方嘴角扬起的弧度。

“哦？”苏辰扬声，头颅微抬：“你肯放下戒心相信我了吗？你愿意跟我交流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