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已经用他短暂的生命证明,他稚嫩的肩膀可以扛起这样的承诺。
“我知道。”阮寒星的目光化成了水,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小孩子不要那么多心思……回去好好上学,照顾好奈奈。”
于枫点点头,目光转到了一直静静守在一旁的霍沉身上。
青涩的少年面对他极具压迫力的目光,显露出几分局促来。
但是他没有退缩,而是努力勇敢地抬眼,礼貌地道:“霍先生,对我们来说,寒星姐是至关重要的亲人。白哥比谁都希望她能过得好……希望您不要计较。”
阮寒星有些诧异地抬眼:“霍先生跟肖白有不愉快?”
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自然只有男人才看得清楚明白。
“没有。”霍沉浅浅的勾了勾嘴角,伸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掌,才定定地看过去:“不会,以后常来看她。你们来了,她很开心。”
他身上带着久居高位的贵气,随意的一个眼神都锐利得叫人不敢直视。
语调轻缓优雅,明明没有保证什么,于枫却觉得自己的心落到了实处:“谢谢霍先生。”
司机把车开到了门口,三个人上了车,离开了霍家。
“你们先回去,我去花房一趟。”阮寒星拢紧外套。
那株多灾多难的重瓣素冠荷鼎,在宴会结束的当天晚上,就被他们小心地带回来,暂且安置在霍家的暖房里。
这一次没有经过长时间的搁置,兰花的状态比前世好了很多,阮寒星每日细心照料,这些日子已经稍微有了些起色。
听她提起这株兰花,霍浅浅下意识地提起心,紧张道:“我跟大嫂一起去。”
她惹的祸,却要大嫂来帮她背负责任,只要想起就觉得愧疚。
霍筱宁咬唇,不像她两这样粗神经,下意识地抬眼去悄悄打量霍沉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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