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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窥视着,羡慕着……
你或许听过许多怪诞,你或许见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总有一些真相被掩埋。
我们庸庸碌碌的奔波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冷漠。
是生活的压力,抑或填不满的心中欲望沟壑。
大家都像野草一样顽强而又倔强的活着。
只为那一丝美好。
总会有人不经意间推开一扇门,打开新的世界。
言峥,小名小白。小时候他问过自己父亲为什么要叫小白,他父亲解释说小白多好,干干净净像白纸一样不被世俗凡尘所污染。
当言峥听到这个解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名字是最棒的,直到他五岁的时候看到一部动漫名字叫蜡笔小新……
命运不可抗拒,只能万般不情愿的接受,想死!却又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
言峥二十八岁时候父母相继离世,只留下来他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父母在世的时候为言峥留下一份殷实的家底,市区的一套房子,开发区的一套门面。靠着门面的租金言峥勉强度日,追着自己不切实际的梦想。
他总做一些光怪离陆的梦,他想要将这些梦写出来,但是文笔欠佳再加上梦醒了就记不清楚,所以言峥连入流的作家都算不上。
没有正当收入自然找不到女朋友,整天无所事事不知前途在何方的言峥在他三十岁的时候迎来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如果时间能倒流他宁可那天不出门。
2109年农历七月十五,这天也是中元节,俗称鬼节。
中元节原是小秋,有若干农作物成熟,民间按例要祀祖,用新米等祭供,向祖先报告秋成。因此每到中元节,家家祭祀祖先,供奉时行礼如仪。七月十五上坟扫墓,祭拜祖先。
现在到没有这么多讲究,但祭祀的传统依然在。
昨夜打了一宿游戏的言峥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醒来看手机才发现今天是中元节。
匆匆穿好衣服买好祭祀用品已是五点时分。
夏天,日落比较晚,到八点左右天才完全黑。
看着天还比较明亮言峥打车来到郊区父母墓地,父母没有葬在公墓里,而是藏在山中的祖地。
祖地附近本来有个村子,言峥祖上也曾住在这里,风景秀丽交通闭塞,战乱中的桃花,盛世中的困难村。
改革开放后政府组织山里的村庄迁了出去,重新分配土地规划位置繁衍生息。
人走了,根还在。言峥家里人死后都会安葬在祖地。言峥祭祀不仅要祭拜父母还要祭拜先祖,大小小二三十座坟头,一一祭拜完天已擦黑。
黑暗像是吞天巨兽将太阳吞噬,只余一抹血色涂抹在山顶。看着让人心生恐惧,再加之山里温度本来就比外面低几度,山风吹过言峥身上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一座座墓碑在黑暗中影影绰绰随时都要活过来一样,心生恐惧的言峥对祖先告罪一番,仓惶逃窜。
日落西山,月亮还未从山后升起,正是最黑暗之时。
仓惶奔跑间言峥看不清脚下路,被石头绊倒滚落山坡。
传说该日地府放出全部鬼魂,民间普遍进行祭祀鬼魂的活动。凡有新丧的人家,例要上新坟,而一般在地方上都要祭孤魂野鬼,日月交替中的至暗之时也是鬼门打开的时刻。
昏迷中言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身边围着许多人在不听的呼唤自己的名字。
小白
小白~
听上去有点像唤狗……
言峥想到了蜡笔小新,想到了这些年受到的屈辱。
恼羞成怒:“喊什么喊,唤狗呢。别以为人多我就怕你们,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正在扫除黑暗势力,别以为你们黑就是黑社会,我劝你们不要自误。不怕告诉你们今天是鬼门开的日子,我家祖坟就在山里,到时候我喊一嗓子指不定谁人多!”
接着言峥迎来一个爆栗。
“臭小子,说什么浑话呢。我就是你老子!你说你太不像话了,我跟你妈不在了,你活成什么样子了,祭祖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能迟到!“
“就是啊,小白不是妈说你,祭祖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能迟到!你怎么还不结婚呢,妈活着的时候就没抱上孙子,死都是个心病……”
“是啊~不是爷爷说你,当初爷爷唯一的心愿就是抱重孙子……“
“对啊,言峥不怪祖爷爷说你……传宗接代家族重任,你怎么能疏忽呢……”
……
言峥委屈辩解:“爷爷,您去世的时候我才五岁~”
……
接来便是家族声讨大会,言峥分不清十八代祖宗具体是谁,但是他们的话却出奇统一,两年之内必须结婚生孩子。
两年还是言峥据理力争的结果,按照她妈的意思半年结婚,一年之内生孩子。
只是言峥的一番话打消了她妈的念头,半年结婚,一年生孩子。到时候生的孩子,姓不姓言还不一定,知道你们急切那也不当让我喜当爹呀~爱是一道光绿的我发慌。
好说歹说才算同意两年之内结婚生子,不然言家冒着断子绝孙的危险也要将他接下去。
在小命不保的情况下,言峥拍着胸脯保证两年之内结婚,要是找不到合适姑娘,哪怕找头母猪也要……
言峥浑话气的先祖灵魂差点逸散,在父亲破口大骂中言峥幽幽转醒。
临醒前母亲话语飘荡在耳边,醒了之后跟着萤火虫走,别瞎跑今天是鬼门开的日子……
这是言峥第一次面对灵异,谈不上害怕还有点温馨。
看着眼前飞舞的萤火虫不禁泪流满面。
放心吧~妈,我好好活着。放心吧!祖先我肯定给你们传宗接待,哪怕乐于助人做好事儿,让别人女朋友怀孕。我回去后就洗心改面……
此话落下,萤火虫有飞不稳的迹象,吓得言峥连忙闭嘴。
小心翼翼的跟随着萤火虫往山下走。
山月朦胧,归路虫鸣相送。
言峥不会想到他第二遇到灵异事件来得如此快,从此会踏上一条不归路。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公路旁时,已经到了午夜。
掏出手机时间11:30
言峥家祖坟在郊区深山里,政府组织将村落迁移出去可想而知多么偏僻。
走了大个半小时都没有遇到一辆车,直到十二点半才看到一个站牌。
站牌为常见的路标式站牌,白色杆子,红色描边的牌子。
岁月侵扰站牌有些发黄掉色,红色描边在雨水侵蚀下宛如泣血一样留下血色痕迹。
站牌上起皮生锈的疤就跟化脓伤口似的触目惊心。
517路公交车
几个字跟岁月侵蚀的站牌极为不符,鲜红深刻的字迹就像用鲜血刚刚写上去一样,红的刺眼仿佛随时都会流下来。
望着眼前的站牌言峥忍不住犯嘀咕,看站牌有些年头了,附近还有这趟车?要说都这个点了应该没有车来了吧,不行沿着公路再走走。
言峥迈步越开站牌,走出去刚有十几步。便听到身后有汽车的轰鸣声传来,破旧的发动机声就像是得了肺结核濒死病人喘不上气来一样,低沉沙哑还漏风。
回头看去,写着517路公交字样的公交车缓缓驶来,车是八十年代红白色的老旧车型,四四方方,远远看去在夜色中更像是一口活动的棺材。
言峥心中一凛,后脊梁发寒。
死亡公交车,灵车……之类的字眼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颤抖着掏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咨询下有没有这路公交车。
这时,公交车靠站,刹车年久失修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向前滑出十多米远,恰巧停在言峥面前。
彭的一声车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