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楼又解释:“网上说,白虎之巴的部族首领,死后魂魄化为了白虎,所以,这一支的巴人就以白虎为图腾,雕刻了白虎来拜!”
“不错,爷爷说,我们巴子营的先祖死后化为白虎,大家就雕刻了白虎来祭奠他。”
奥嘎对着江重楼点头。
他对警差们充满了抵触,却越来越信任江重楼...
“那巴子营的惨案,和巴人的这些渊源传说有没有关系呢?”
为首的警差皱起了眉头看着江重楼,似乎对他也有了一些怀疑...
“这...我就不知道了。”江重楼便不再说什么了。
“这都是哪辈子的神话传说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还在乎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一名警差说道。
“那是什么人血洗巴子营?他有什么目的?”
为首的警差思忖道:“巴子营的这些山民,与世隔绝,既没有钱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谁要对他们下黑手呢?
那个凶手,真的只有一个人?真的像奥嘎说的那样,是个穿着黑袍戴着面具的大个子?”
“这...”
其他警差都无语。
“算了,等尸检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对,先把这醉汉弄回去救醒,说不定他知道一些线索。”
众警差见巴祖庙里再没有什么线索,就背着瓜皮回到了奥嘎家,煮了姜汤喂瓜皮喝了。
大家就挤在奥嘎家的两张床上睡了。
就听见瓜皮鼾声屁声震天响...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瓜皮的酒也醒了。
大家围坐在火塘边吃早餐,警差就开始盘问瓜皮。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巴子营的坟地里来?还喝得酩酊大醉?”为首的警差目光灼灼的问瓜皮。
“我娘就是这巴子营的人,前几天死了...我就过来了...”
瓜皮黯然说道,如同一段干枯的木头。
“什么?你...真的是莲心丢失那个的孩子?”
众警差虽然猜过瓜皮可能是莲心的孩子,可听他说出来,还是都吃了一惊。
“是的...我从小被拐子拐卖到了东南沿海,十几岁的时候,趁拐子不注意才逃了出来,就一直在东南沿海捡破烂流浪...”
瓜皮似乎已经不在乎别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面如死灰地说道:“后来,我在警局的寻亲DNA库里上传了自己的DNA,想找到自己的亲人...
前几天,我们那边的警差打电话给我,说这个巴子营里死了一个人,DNA和我的很像,我就赶了过来...
等我到这里的时候,我娘...已经死了,就葬在巴子营后面的山谷里...
医生又比对了我们的DNA,说我就是我娘当年丢失的孩子...
我就买了酒,天天在我娘的坟前陪她...”
说着,瓜皮红红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
大家都感受到了瓜皮的悲痛,也都为瓜皮凄苦的身世黯然。
莲心为了寻找瓜皮疯了...
瓜皮却被人贩子拐去,吃尽了苦头...
二十多年后,莲心死了,才通过自己的DNA找到了孩子...
瓜皮虽然找到了自己的娘,却连一面都没有见上...
实在是太悲惨了!
“那你昨天晚上...听到村子里有什么动静吗?”为首的警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