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珍珠有心想要去敲敲门,可又担心魏子宏太累了,吵到他,犹犹豫豫,直到布鞋做好,她打了个结,用牙咬断线头,拿在手上比划比划。
哪怕是睡了一觉,温玉媚还是觉得身下很不舒服,第一次是真的疼,何况这具身体也不过才十五岁,还没发育好呢,魏子宏也是初开荤的青壮年,需求太高,温玉媚差点没招架住,还是她哭着说疼,魏子宏才放过了她。
其结果就是,她懒懒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她现在不想看到魏子宏,只想一个人霸占床,睡上几个时辰。
魏子宏自知理亏,乖乖的起来,打水、收拾屋子,见温玉媚不想动,他悄悄的出了门。
陈珍珠见他起来了,急忙说道:“难得睡个好觉,不过还是起来把饭吃了吧,玉媚呢,玉媚还在睡?”
魏子宏点点头,不等魏子宏说话,陈珍珠就说道:“这丫头,你一回来她就懒散了!对了子宏,我给你做的鞋子,你等会儿试试合不合脚,我这会儿要出去,这几天没什么事情做,我去接点活儿,做点针线!”
魏子宏本来想让陈珍珠休息休息,可转念一想,陈珍珠一辈子忙碌,哪里歇得下来,只是做点针线活儿,相对于地里的活儿来说,已经很轻松了,所以,他就没阻止。
陈珍珠走了后,魏子宏去厨房吃了饭,就在院子里忙活起来,扫地、洗衣、打水……
温玉媚又睡了两个时辰,午时都过了,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捂着肚子,好饿!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魏子宏急忙走进来:“怎么了?还疼?”说哇,他满脸自责,怪他年轻火气旺,一点也不知道克制。
温玉媚抬眼,狠狠瞪了魏子宏一眼。
只是这一眼,看得魏子宏喉头一紧,有了夫妻恩爱后的温玉媚,眼角眉梢都带着丝丝风情,一颦一眼,都让他回想起了昨夜。
温玉媚小脸微红,她身上穿着白色的亵衣亵裤,魏子宏急忙拿来衣裳,小心翼翼的扶着温玉媚下了床。
温玉媚咬着牙,她身上是真的疼,可她又不想表现出来,等她穿好衣裳后,就对魏子宏说道:“我肚子饿了,想吃葱油饼,你帮我炸两张葱油饼!”
魏子宏一听,立马就去了,他一走,温玉媚就坐了下来,揉着腰,满脸悔意:“好奇这玩意儿做什么,哎哟,又酸又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魏子宏勤勤恳恳在厨房给温玉媚烙饼,陈珍珠从外面回来,满脸兴奋,她手上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了好些针线和布料,一边走一边说:“玉媚,你猜我看到谁了?居然是你廖叔,我问他来这里做什么,他说来进药材,后来又说,你静柔姐姐放心不下他,想接他来南荣府,他回去考虑考虑!”
陈珍珠将篮子放下来,“你廖叔要真是搬到南荣府来,那就好了!我们母女俩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真要有点事儿,一点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