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媚一把将陈珍珠拉到怀里,小声安慰起来,在温玉媚怀里,陈珍珠才逐渐控制住恐惧,她急忙对温玉媚做了噤声的手势,温玉媚看到这一幕,很是心酸,可见,温邓氏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外面的声音很大,吵到了附近的人,就有人跟她说温玉媚他们不在家,温邓氏不信邪,她一向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哪里听得进别人的话,那人见温邓氏不听自己的,心烦极了,重重关上门,随便温邓氏在外面嚎叫。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娘,别怕,只要我们不开门,她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陈珍珠急忙捂住温玉媚的嘴巴,压低了声音:“别说话,别说话,听到没有,你奶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她是个疯子,要是知道我们在家,指不定,指不定拿刀劈开门冲进来!别说话,玉媚,别生火,别生火,藏起来,藏起来,不,我们出去吧,出去吧!”
陈珍珠是真的被温邓氏这个疯婆子吓到了,温玉媚紧紧抱着陈珍珠的肩膀,她和去年相去甚远,身上有点肉了,气色也好了,调养好了后,陈珍珠看上去年轻了好多岁,可此刻,她压抑不住的颤抖。
“别怕,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温玉媚眼里闪过一抹狠戾,要是温邓氏真的敢拿着刀冲进来,她也不怕被人看到自己的异能,更不怕被人指责忤逆不孝,说什么也要将温邓氏搞成傻子,让这个疯婆子以后都不能再作恶!
好在温邓氏叫了一会儿,确定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声,这才骂骂咧咧离开了。
这天晚上,母女俩匆匆忙忙的吃了一点东西,就睡下了,睡下前,温玉媚暗暗在心里发誓,她说什么也要把陈珍珠带走,留在定云镇,自己又不在她身边,迟早被温家那一家不要脸的东西给欺负死!
而此刻私塾,魏子宏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忽然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睡下没有,他叹了一口气,两人从青山县回来后,一直忙忙碌碌,都没时间单独在一起。
魏子宏褪下长衫,正准备就寝,忽然外面响起一道女声:“敏之兄,还没睡下吧?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
魏子宏一听,这不是荀清月吗?
这几天他住在私塾,因为荀夫子的偏爱,总是出入荀家,和荀清月有过几面之缘,他并不是很熟悉,这大晚上的,荀清月来找自己做什么?
荀清月是荀夫子独女,从小备受家里宠爱,作为秀才的女儿,当知道私相授受一说,荀清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大晚上的和一个男人……传了出去,对她可没有好处!
魏子宏皱着眉头:“天色太晚,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荀清月不死心,厚着脸皮又说道:“我睡不着,本来想去请教父亲和哥哥,却发现他们都已经睡下了,因为这句话,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就起来找了一圈,只有你还没睡下,敏之兄,你能不能为我解惑?”
魏子宏怕被隔壁的人听到了,传出去,荀清月不要名声,他可不想让温玉媚误会,就拧着眉头,重新将衣裳穿好,隔着门:“什么?”
荀清月面上一喜,急忙小声说道:“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