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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10)

作者: 森下

字数:6970

2018/07/14

《十集》

牢里里的日子,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依据三餐和就寝来计算。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转眼,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又是星期六例行的拷问日。

从一早,我就在等待,但一直到过傍晚,都没人来带我。

其实不止这一??周,上周也一样,仿佛要放我度周末,把我 一个人独自晾在牢房。

虽说周末人人爱,对于不用在周末加班被拷问得囚犯而言,应该是个确幸。

但,我心情却很焦躁。

不是我有被虐狂,而是我害怕,以会不会再也没有我跟曦晨同时被刑求的活动了!

虽然看心爱的女人被蹂躏很痛苦,但两个人同时被他们拷问,至少有种夫妻同难的感觉,即使到后来这几次,早已经是我的错觉,曦晨心里已住了别人,完全没有我栖身之地。

但就算错觉,也总比绝望来得好。

我更恐惧的,是曦晨在我没见到她的过去二周,是不是已经跟那白痴郑阿斌结婚了,每天都被他干到两条修长美腿发软,甚至,确定怀了他的小孩...

想到这些,我就快被逼疯,宁可被黑人用力糟蹋,让脑袋暂时像吸毒一样空白...

正当我窝在角落,痛苦得用头敲着墙壁时,牢房外传来期待已久的皮靴声。

我几乎用跳的,冲向前抓住铁栏,期待被带去拷问。

两名来押解我的军人可能没看过这么自作贱的囚犯,对看一眼后,哈哈狂笑起来。

笑完,其中一个跟他的同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个军人一脸会意,又笑着走出去。

留在这里的军人,用简单的英文要我脱掉囚服。

我立刻照办,脱到只剩内裤。

他又比了比,要我内裤也脱,我早就赤裸习惯,想都没想也就脱了。

这时,他刚刚离开的同伴返回,双手各多了一团软物,还有一根橡胶材质的c字裤。

他把c字裤从牢栏间隙丢进来给我,示意我穿上。

我拿起那根弧型的胶条,才发现它内面约中间位置,突出一根圆头球柱,两端则像针山一样,布满小小尖粒。

他们比手画脚,要我把圆头塞进肛门。

我牙一咬,照他们说的做了,因为肛门随时都被注射润滑油,所以并不难,圆球就这么直接滑入直肠头。

柱球一卡进屁眼,整件变态的c字裤就自然顺着胯股的弧度,紧密伏贴在我两腿间,而布满小尖粒的区域,刚好就扣在我的尿缝上,那里新肉十分幼嫩,轻轻一动,就像被砂纸磨到一样难受。

他们目光紧盯模样羞耻的我,似乎也对我现在淫乱的样子很带感。

然后又将那团软物也丢进来,原来是一件黑丝贴身网衣。

为了见曦晨,我立刻将那件羞耻的网衣穿上身。

穿上后,两个军人眼睛更亮了,一脸嘲笑又带几分惊艳,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猜得到是在说我穿这样很正点之类猥亵的话!

他们打开牢门,要我自己走出去。

但小尖粒摩擦着尿缝,我每动一步,就痛到无法站直,只好没有尊严地爬出去,两名军人仿佛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拿着狗圈和猿辔在等我。

我ㄧ爬到他们脚边,他们就立刻替我穿戴起来,然后不管我的呜咽就硬拖我走。

等我被他们带到目的地,早就痛到失禁二次,当场瘫倒在等我的菲力普面前。

菲力普的鞋子旁边,还有二双超大尺码军鞋,我延着腿往上看,是二名新面孔的魁梧黑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条大狼狗,他们也正兴致勃勃看着我,这两个黑人,一定是今晚我的新主人。

果然,立刻就被他们的大手粗暴拖起。

他们一个架住我,另一个拿起旁边一捆麻绳拉开,熟练地在我身上交错紧缚。

粗绳像 龟甲一样勒入我孱瘦的身体,也深深陷进两侧腿根,最后将我双臂拉高到头顶往下擙,手腕捆绑后,绳子拉至屁股后面、穿过那边的绳结,再往上拉至最紧绑牢固定,瞬间我股沟被迫往上提,连呼吸都觉得窘迫。

接着他们将我拖上椅子,把黑丝包覆的双腿小腿叠着大腿牢牢捆绑,变成无法合起的羞耻姿势。

绑完后,一个黑人蹲下来,捏住我两腿间的黑丝,「?!」一声,撕开一道口子,曝露只有c字裤的白裸下体。

「阉过的!太棒了!」

看到我已经被阉割,他们兴奋到口水都快流下来,用英文激动赞叹。

其中一个受不了,立刻抓起我下巴,拿掉猿辔、粗暴吻了下来,湿漉漉的舌头还伸到我嘴里。

我闷喘着,两排脚趾不自觉紧握。

过程中,我都没有抵抗,任由他们想怎么鱼肉我,都已经无所谓,我只想见到曦晨。

无奈等黑人松开嘴,我喘着气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她的芳踪。

「想见你前妻吗?」菲力普终于开口。

「对...曦晨呢?她在那里?」

我激动问。

菲力普没回答我,却拿出了一根验孕棒在我面前晃,上面是呈现阳性反应的二条线。

我的心仿佛坠入冰谷。

「刚刚才帮她验的,她怀孕了。」菲力普故意在我耳边慢慢地说,享受凌迟我的乐趣。

「不!不可能!」我狂吼! 挣扎想下椅子,但立刻被黑人按住。

他们又捏住我嘴巴,将猿辔塞进来绑住。

「不知道该跟你说恭喜,还是节哀,嘿嘿,不过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郑阿斌的种机会最大。」

「呜!...呜!...」我不甘心地 挣扎呜咽。

菲力普看我这样,似乎更开心,他狞笑说:「我当年被曦晨这贱人摆一道后,就发誓以后一定要折磨她跟她未来的丈夫,现在得偿所愿,还真是愉快...」

「不过现在才刚开始而已,今天还会让你欣赏,你前妻的贱样!」

他说完,手一挥,旁边的军人拉开我们面前的布幕,露出一大面玻璃,玻璃另一边是一间房间。

只穿轻透衬裙的曦晨就坐在墙边,双臂被铐链高挂在墙壁,两条修长玉腿也被拉开,分别锁在地上的铁桩上。

衬裙是细肩绳的,其实就是女性当私密贴身穿那种,露出性感的锁骨,裙摆当然也很短,所以在张开腿的状态下,小底裤完全被看到。

那裤底,已经湿透一片,黏答答地贴在肥软耻阜上。

而曦晨这时脸蛋晕烫,眉心紧蹙,一直辛苦地娇喘,被锁住四肢的胴体也不安份扭动,似乎很不舒服。

「她的身体真的很好懂,我喂她喝了威士忌,然后在她的妹妹喷了大量拷问用的搔痒剂,就变成这样了。」

菲力普字字句句羞辱着我的妻子给我听。

我愤怒闷吼,想替她辩驳。

菲力普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执迷不悟的可怜虫:「这样说她,你就受不了?那等一下你可能会中风啊,我得叫医生待命才是,不能太早把你玩死,否则太无趣了。」

我粗喘着气,用杀人的眼神回敬他。

他走到玻璃前,对着麦克风说:「可以把人带进去了。」

几秒后,两名军人半拖半架着全身赤裸的郑阿斌,出现在曦晨所在的那一头。

看到他,我又在黑人大手压制下愤怒 挣扎,像一头本来已驯服,却又被故意逗弄到抓狂的动物。

但两名黑人轻易就让我就范,他们拔掉我穿在下体的c字裤, 一个人将被绑的我抱起来,另一个坐到椅子上,大手搓弄自己的鸡巴,把那根乌黑的巨棒撸硬到高举。

然后抱着我的那一个,就让我面对玻璃,将我肛门对准他同伴的龟头放下。

我毫无抵御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屁眼吞噬粗大火烫的阴茎。

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我除了发出闷喘外,并没太激烈的痛苦。

在我身后的黑人,用他的大手扶住我的腰,我就唯唯颤颤坐在他大腿上,继续看着菲力普为我安排的节目。

玻璃另一边,郑阿斌被拖到另一面墙,跟曦晨一样铐住手腿。

他看起来很像刚跑完一趟马拉松,全身臭汗,累得像条死猪任人摆布。

而我最在意、他两腿间那根丑陋邪恶的东西,现在是垂头丧气歪倒一边的状态,这令我稍微放了点心。

「安曦晨!」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大喊。

连叫三声,一直恍神的曦晨,才勉强抬起红烫的脸蛋,当然她看不到说话的人。

「妳下面很痒对吧?」菲力普问。

曦晨被说中,扭动被锁住的玉腿,但看来她还保留一丝清醒,没醉到完全忘记羞耻,所以转开脸不愿承认。

里面的军人却拿出威士忌,又强灌她一口,二人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更晕醉后,先在她被吊在墙上的一双玉手淋了不知是什么液体,才解开她手腿上的锁铐。

完成这些后,他们全离开那里,只留曦晨跟郑阿斌独处一室。

曦晨刚获 自由,被酒精迷乱无法思考的情况下,受不了下体的搔痒,顾不得矜持,就将手从小裤边伸入,抚弄自己的肉缝。

在这一边的菲力普和那些西国军,都津津有味看着她自慰。

「哼...嗯....嗯啊...」

只见她手夹在修长大腿间蠕动,动作从开始的羞赧轻揉,渐渐变得激烈,整个人还蜷卧在地上扭颤呻吟,宛如那里有几万只虫子乱爬。

但不论她如何抠抚,从她辛苦的神色和喘息看来,似乎只有愈来愈难忍受。

看她这样子,我恍然明白,原来军人把刑求用的搔痒药,淋在她手上,才让她愈接触自己的妹妹就愈痒!

这时,菲力普对着麦克风指引她:「把小裤裤脱掉,腿张大一点抓比较不会痒喔。」

「呜..」曦晨辛苦娇喘,羞耻心驱使她摇头。

「这样只会愈来愈痒...」菲力普说。

「哼...嗯...嗯啊...」

果真如他说的,她已经痒到脚趾都紧紧握住,痛苦的娇喘声充斥整个空间。

但仍坚持不脱掉内裤。

「脱掉!」菲力普不耐烦,提高音量改用命令语气。

「不...哼...」

曦晨委屈呻吟,但经过长时间羞辱跟调教,菲力普的命令似乎对她有种不可反抗的威力。

也或许实在太难忍受。

她嘴里软弱地说不,最后还是顺从地将纤腰上的重要遮蔽褪下,湿透的小亵裤就卷在她一边纤细脚踝。

「把腿张大!朝着玻璃!」

曦晨虽然还是摇头不愿,但醉到一定程度,又痒到无法思考下,她还是对着我们这边,把两条腿弯屈张开。

看到这一幕,跟我在玻璃同一边的人都发出惊呼。

曦晨可怜的小穴,已经红肿到快滴出血的颜色,整片湿漉漉像被抹了一层厚油!

连原本可爱的小菊丘,都肿高成一座红色的小尖山。

到这种程度,难怪她两张雪白足掌脚趾紧握,纤指不断抠挖着自己的嫩屄,爱液「啾滋啾滋」,一直被泵出!

「嗯...哼...不...还好痒...呜....救我...」

无奈她愈是激烈自慰,下体就愈被药剂渗透。

「只有 一个人可以救妳。」菲力普说。

「...我要浩...浩救我...」曦晨激烈娇喘着。

「不是浩,是妳的未婚夫,妳往左看。」

曦晨顺着他的指示,辛苦转头。

她看见的,当然是双臂高举被拷在墙上,像头白猪一样的郑阿斌。

她羞哼了一声,但奇怪的是,并没像之前对他那种激烈反感的表现!

「妳忘了之前被他那根插入的滋味吗?」

菲力普像恶魔一样,想唤起她身体诚实的 记忆:「如果现在他那一根插进妳那里,应该会让妳痒到不行的妹妹受用到升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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