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味道一如过去那样让人迷恋,他的唇依然如果那样温润柔软。
他吻得疯狂,吻得狂热,带着他的思念,带着他压抑的情感,吻得我全身一阵痉挛,吻得我的心就快停止跳动,吻得我想轻吟出声。
等他松开口时候,我只得在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还没喘过气来,他又吻了上来,缠缠绵绵。
我想挣扎着离开,但他却死死将我禁锢,不让我动一丝一毫,强硬得很,果真是一睡醒就找我算账。
“我错了。”
“沧祁,我错了。”
“沧祁,我不敢了。”
我乖巧认错。
“想不到你也有服软的时候。”
听到我认错,他嘴角大大扬起,浑身的冰寒冷硬即刻消散,我发现,沧祁原来是很好哄的,昨夜他可凶得要拆了这酒肆一般。
“你踢烂我的房门,我不跟你计较,也不扣你工钱,你要霸占我这张床,也罢了,我给你好了。”
“这床我没有兴趣,我只想霸占你,给不给霸占?”
他看着我,笑若春风,但那眼神却寒光闪闪,如无数刀片飞向我,似乎我若说个不字,他就砍死我。
流氓!
就在这时,听到轻微的信号弹的声音,应该是沧祁的暗卫有事寻他,他微微皱眉头,应该是要紧事。
“我出去一下,等我回来。”
他走后,我却再也睡不着,本来就已经不平静的心,更是被他搅得一团乱,昨夜卧在他怀中入睡的感觉真是很温暖,他刚刚一声等我回来,让我的心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心中很是烦躁,我是不是应该不回来?
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我还是睡不着,许是我真的要出去找点刺激的事情做做,才能让我忘记这些烦心事,这里的贪官,活该他倒霉,被我偷了一次又一次,估计都被偷到绝望了。
我换好夜行服,在黑夜中奔驰,这种感觉真畅快,可以让人的心得以暂时的放松,我驾轻就熟地潜了进去,但可惜我翻箱倒柜都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死贪官可能真的被我偷怕了,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了。
我偷了一小袋碎银垂头丧气地跃上了屋檐,最没有成就感的一次,忙了那么久,就这点碎银,都不够买一壶酒。
死贪官,钱都到哪了?下次我非把他的毛拔光不可。
当我回到酒馆的时候,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传至耳畔。
“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我不用抬头就已经知道是谁,我不理他,跃上屋檐准备下去。
“真没出息,忙活了一晚,就就只得了一点碎银。”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讽刺。
“你跟踪我?”
我停止脚步,怒视着他。
“我还以为你那么有本事,挣了那么大的一份产业,原来是如此起家的,风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摇了摇头,那表情真让人苦恼。
“你知道你为什么只拿到碎银吗?”
他笑着对我说,我本来不想理他,但又是在好奇,莫非他知道贪官的珠宝藏在哪里?
“为什么?”我不甘心地问他。
他突然扔了一大袋子东西过来,我狐疑地打开一看,那金灿灿的黄金闪了我的眼睛,我张大了嘴巴指着他,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就别去光顾他了,我都光顾了好几次了,你再去我估计他连这个官都不敢做了,不过我还是比你出息,找到了一些黄金,你刚才翻箱倒柜什么都找不到的样子真可笑,朝那些衣服泄愤有有什么用?”
他嘴角大大地扯起。
“不许笑——”我恼羞成怒地低声喝他,但他却笑得更欢。
我被他笑得发火,我转身就走。
“别走——”他突然拉住我。
“你想干什么?”我冷冷地问他。
“你拿了我的黄金。”他笑嘻嘻地说。
“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你的?这黄金有凿着你的名字?”黄金现在在我手里,我不给他,难道他敢过来抢?
“你真的是很无赖。”他无奈地说。
“大家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白了他一眼,准备离开,谁知被他大手一拽,就重新跌进他的怀中。
“拿了我的黄金就想走?这天底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还没好好跟你算账呢!”
“这些赃物我才不要呢?我明天就去官府检举你。”我气呼呼地说。
“你去呀,到时看看谁偷的东西多?看谁先拉去坐牢?”
“你——放手——”我气极,他总可以将我气得暴跳如雷。
“风儿,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了,伙怕我一松手,你突然又跑了,我怕我再也看不见你了。”
“我害怕第二天满心高兴来到酒馆的时候,你已经又不在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我挣不开,最后只好作罢,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他怀中,我不舍得挣开他的手。
“刚刚上官枫和上官君昊找你?可有急事?”
“嗯,有点棘手,但已经解决了。”
“他们不像普通的暗卫!”我随意说道。
“嗯,他们是凤凰卫。”沧祁淡淡地说。
“凤凰卫?”
我震惊了,回眸看着他,月色他的神色淡淡。
凤凰卫,是沧国最厉害的皇室暗卫,里面的暗卫都从沧国各大世家子弟中选拔而出,他们从六岁开始开始日夜训练,听闻训练强度极大,凤凰卫无弱者,他们每人都有一项专长,无人能出其右。
凤凰卫只听从凤凰令,极其忠心,主子在,他们命在,主子死,他们以身相殉。
凤凰卫,是皇室暗卫。凤凰令,一向只传沧国下一代君王,沧祁并不是皇室中人,他为什么沧祁有凤凰令?
“风儿,为什么我死也不肯放手,你却轻言放弃?是我爱你,比你爱我,深了很多吗?虽然我是刺了你一刀,但是这几年,你在我心中刺下的何止一两刀?”
“当年,我的确不知出手那么重,天涵也是爱你的,只是爱成了恨,成了毁灭。当年看到你砍了他一条手臂,我感觉那刀,砍在我自己的身上一般,痛!”
“我从他身边将你夺走,还三番四次惹怒他,如果换了其他人早就已经死了几百回了,但那人却是我,他始终不舍得,他有苦说不出,他有气没地方撒,是我对不起他。”
“不许你提他,如果你如今还恼我砍他就一条手臂,你大可以再补我一刀!”当年他为救沧天涵,给我刺了致命的一剑,他对沧天涵那份忠心,还真可昭日月。
“他当年不也软禁了你大半年吗?为何你还这般维护他?”
“我是自愿被他软禁的,因为我愧疚,因为我抢了他的女人,我抢了自己皇兄的女人,我羞愧。”
皇兄?我猛地抬头看着他。
“世人都说沧大将军原姓齐,单名祁,叫齐祁,因屡建奇功,被赐国姓,从此叫沧祁,成为沧国的护国将军,但其实我真的是姓沧。
“我是沧国五皇子,我与沧天瀚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