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走了两圈,很合脚,而且鞋子很软,一点也不磨脚。
“按照你的脚型定制的,本来百年庆前便可以从意大利邮过来,中间出了点小插曲。”
楚伊身子一僵,所以他这次出差欧洲,亲自把鞋子取回来吗?
感觉心脏被一股暖流萦绕,她错开他火热的视线,“谢谢。”
“没了?”他走到她跟前,环住她纤细的腰。
楚伊身体僵硬得像木头,“你别动手动脚的。”
“要怎么谢我?”他不依不饶地问。
楚伊蹙着眉,“你送我的,我怎么谢?我做一双皮鞋送你?”
男人轻笑,从喉骨溢出的笑意,震动着空气,“这样吧,你亲我一下。”
楚伊如同看着白痴一样盯着他。
宗砚俢已经猜到了她的反应,心中闪过失落,随后眯着眼,趁她不备,俯下身攫住粉色的樱唇。
楚伊瞪大了眸,她往后闪躲,却被男人扣住后脑,生生地承受着他的吻。
木质香的气息往她每个毛孔里钻,让她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的吻,炙热而猛烈,似乎要将她吞进去。
彼此交缠的气息,像扯不断的藤蔓,越绕越紧。
楚伊脑海里绷着的弦,马上就要断裂。
她眼前的男人双眼紧闭,睫毛因动情而颤着。
炙热的呼吸连带着让她的体温升高。
她感觉双脚像是踩在了云端,飘飘忽忽。
忽然,说话声从门外蹿了进来。
“砚修,我给伊伊煮了些小汤……我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继续!”
程相宜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这个时候上来捣乱!
又忍不住嗔怪两个孩子,怎么不关门呀!
楚伊被程相宜的声音吓得红了眼,用力咬了一下男人的唇,他才堪堪移开侵略的吻。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染上沙哑,“怕什么?”
楚伊脸颊红得能滴出水,嗔怪地瞪他,“妈……妈来了!”
“她看到会走的,继续。”
说完,他又扣住他的后脑吻下去。
楚伊忙抬起手捂住嘴,一双水润的眸写满了拒绝,“我要吃饭!”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胸腔跟着震动,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我去给你拿汤圆。”
她被打趣的恼了,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胸口,随后气鼓鼓坐下继续吃。
楼下,程相宜看着满面红光的儿子,凉凉地睨了他一眼,“你刚刚干嘛了?”
“给她穿鞋。”
“送鞋子?我跟你讲,送鞋子这寓意可不好,有把人送走的寓意。”程相宜煞有其事地说。
男人顿了顿,吐出两个字,“迷信。”
“你爱信不信,但你跟她要一些钱意思一下,就能破了这魔咒。”
宗砚俢似乎没放在心上,到厨房端了汤圆上楼。
将汤圆放在桌板上,他忽然去拿楚伊扔在沙发上的手提包。
“你干嘛翻我包?”楚伊从床上爬起,抢过包包捂在怀里。
“给我点零钱。”他淡淡地开口。
楚伊莫名其妙地盯着他,“干嘛?你没有吗?”
“你怎么这么抠,我都送你这么贵的鞋子了,给我点零钱会怎样?”他满脸执着,再次伸手去拿她怀里的包。
楚伊不理解他用意在哪,“我自己找,你别动。”
如今都用电子支付,她很少在钱包里放纸币零钱。
翻了半天,只找到一个一元钱的钢镚。
“只有一块钱。”她递过去。
宗砚俢盯着躺在女孩白皙手掌上的一元钱,紧皱的眉眼终于松缓下来。
他捏着那一块钱,攥在手心,脸上浮现淡淡笑意。
他忍不住想,不是说给钱就算吗?
一块钱虽然少,但应该也能破了那个魔咒吧?
楚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
他怎么觉得这男人刚刚在笑,笑的好像谈成了几个亿的大单子?
宗砚俢黑了脸,拍开她的手,将硬币撞进钱夹内层,朝浴室走去。
她总觉得,他刚刚的背影,气呼呼的,很委屈。
他在委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