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人让我满意了,就让开堂吧。”
许至纳闷道:“你真要求开堂?”
“公私分明开堂审判最好了。”时卿顿了顿很认真地回道:“我最怕遇到许大人这种公私不分的人来审判,只要不是你就好。”
许至努嘴,怒笑问:“你说我公私不分?本官如何公私不分?”
“您与言大人有私怨,在公事上不公。”时卿道。
“离谱!”许至冷笑眼睛寒冷地看着言澹,“我何时在公事上不公。”
他在公事上不公一事也拿出来同别人说,还同他说望不计前嫌。
态度不对啊!
言澹神情自若,眼神疑惑的瞧着时卿。
时卿道:“言大人和许大人是同僚,同僚前去您家中做客,您家中做到礼数不周,马儿痛苦倒地的地步,敢问许大人为什么如此对付同僚?
许大人对付起与您一同向皇上效力的同僚,让皇上的朝堂陷入混乱难道不是公私不分吗?
而为什么对付的缘故没有因为您儿之死有他一部分的原因?”
“还有这种事?”许至装糊涂道。
他十分想说因为怕人说是结党营私才这么做的,只是怕议论也没有必要做到让别人的马儿倒地,让主人走路回去的堪尬地步,只能装糊涂了,希望言澹见好就收。
然而言澹就算愿意见好就收出来解围,时卿也不愿意。
她见言澹要开口了,趁他开口前严重咳嗽了几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身上后,开口道:“许大人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该对言大人道歉?
表明没有因为自己儿子的事情而对他公私不分,让他难堪。”
言澹道:“时辰不早了,该开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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