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你这急忙忙地去干嘛呢?”方翠英抱着姜秋回来,就见姜兰一脸神色匆匆的。
姜兰结巴地想了借口,说:“娘,没事,小荷要去她师父那,我让她慢点,别摔了。”
“哦,胡郎中愿意教小荷医术,这可是好事,今儿早上,兴来他们带回来的肉,有没有让小荷送去胡郎中?”方翠英抱着姜秋进屋,询问着。
她是一个寡妇,哪怕胡郎中的年纪很大,但,她也不太方便出面,有什么谢礼,都是让两个孩子出面的。
“带了,娘,你放心,小荷年纪不大,但主意正着呢。”姜兰一边安慰着,心底却琢磨着:小荷这主意岂止是正啊,简直就是太正了,什么事都敢管,她就没想过,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她们可怎么办?
姜荷拎着二两酒和一斤肉到胡郎中家的时候,胡郎中有些讶异,问:“荷丫头,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还给我带酒来了?你这是做了什么错事了?”
胡郎中将晒干的草药装起来,打量着姜荷那张笑容灿烂的脸庞,特别是她手里的酒时,挑了挑眉,说:“说吧,做什么事了?”
“师父,我是特意来孝敬您的,您看,这肉,我特意做成了回锅肉,给您下酒吃。”
姜荷笑嘻嘻地讨好着,将做好的红烧肉,从篮子里拿了出来,又主动给胡郎中倒了酒。
酒香四溢,肉香弥漫,胡郎中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喝酒一边吃肉,满足得不得了,吃饱喝足后,才拿帕子擦着嘴说:“现在能说了。”
“师父,您真是厉害啊。”姜荷夸赞着,好话一箩筐的,不要钱似的往外倒,说:“您的医术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啊。”
“呵。”
胡郎中冷笑着,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他敢拿酒打赌,这丫头肯定干什么事了。
不过,至少现在也没人请他出诊。
“师父,您别不信啊,我心里啊,是打心眼里崇拜师父呢。”姜荷认真无比地说着,这话可是一点都不作假,这三步倒,当真是杀人越货,哦不,保护她的神器啊!
胡郎中笑看着她,等着她说重点。
“师父,就是那个……”姜荷一说到重点的时候,就开始支支吾吾的,磨蹭得不行,她心虚地看向胡郎中,说:“三步倒,我不小心掉了。”
“用哪去了?”胡郎中打量着她。
姜荷连忙解释说:“掉了,是不小心掉了,可能我口袋不结实。”
胡郎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边摸着下巴的山羊胡,和蔼的面庞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
姜荷心虚地摸着鼻子,‘嘿嘿’傻笑着。
“行了,别傻笑了,说说吧,到底怎么用掉的?你干了什么?”胡郎中敛容正色,严肃地问着,要不是看她没受伤,他恐怕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