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千越瑾感叹一声,他似乎对兵器有着痴迷的感觉,上前便接过弓箭。
慕云倾退后,在众人都未曾看到的位置,勾起唇,阴险又邪肆。
千越瑾拉开弓,摆好姿势,还不等出手,便觉得腰上一紧,阵阵刺痛如针扎一般迅速传遍全身。
弓箭立刻不受控制的落在地上。
他惊诧的回头,“你!”
还欲再说什么,千越瑾却发现口舌已经麻木,连说话都吐露不清楚。
慕云倾把玩着手里的银针,低声道:“不要那么惊讶,不过是给你一些回礼罢了。”
“也算是,一点,教训?”
她抬起头,眸底的晦暗席卷千越瑾的眸光。
“我是想告诉你,这里是南秦,不是你能随意撒野害人的千越国。”
慕云倾走上前,拿出三根银针落在千越瑾的腰侧,才转身离开。
临走前,她还不忘提醒一句,“我下的针,你最好不要轻易命人去拔,若是出了人命,概不负责。”
“药效不过三个时辰,你只需这般僵着,银针便会自动脱落了。”
千越瑾不甘的咬牙,可他如今浑身麻木,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云倾的身影消失。
回去的路上,萧溟忍不住问慕云倾。
“那药,当真能维持三个时辰?”他有些不敢想象身体麻木三个时辰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慕云倾道:“前后相差不过一刻钟。”
有一点她还没来及告诉千越瑾,便是这药还有些后遗症,药效退了之后,怕是有三日是见不得人。
萧溟点点头,开始专注赶车。
王府内,贺衡还在看着那张画像,眸光越发的坚定。
这个人他确定认识,待到慕云倾回来了,他一定再解释一遍给她听。
秦萧寒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小声问道:“你画的?”
“自然不是。”贺衡摇摇头。
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画出这样的东西来,“是她画的。”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慕云倾。
秦萧寒又深深的瞥了那画像一眼,神色明显有些不悦。
刚巧,这时候慕云倾回来了。
她见秦萧寒在,还微有些惊讶,“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秦萧寒胸口闷闷的,问她,“去哪里了?”
“西郊庄子。”慕云倾随意道。
巧了,秦萧寒今日无意间才知道千越瑾买了一处西郊的庄子。
也不等慕云倾再继续说,秦萧寒黑着脸,甩袖便走了。
慕云倾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眸光暗了暗,有些不明所以。
萧溟原本正要和秦萧寒解释此事,却见他家王爷黑着一张脸出来。
“王爷。”他试探性的跟在后面,好半晌才鼓起勇气将今日的事重新说了一遍。
秦萧寒急促的脚步猛地顿下来。
“你说什么?王妃去西郊,将千越瑾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