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倾还未来得及细想,秦萧寒却先一步堵了她的唇。
“小丫头,本王遇到你,当真是捡到宝了。”
秦萧寒心里欢喜,倒也没有折腾慕云倾,浅尝辄止后便收了手。
两人回到王府时,慕云倾已经睡着了。
秦萧寒将她送回去后,才叫来萧溟,吩咐道:“去宫里把王妃的画拿回来。”
萧溟预料到秦萧寒会如此,早前便命人先回来做足了准备。
“是。”萧溟点头。
秦萧寒满意道:“办好此事,本王有赏。”
翌日一早,慕云倾醒来时便见床头摆着他的画。
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问云鬓,“这画怎么在这里?”
醉酒之后她脑中的记忆已经断片了,还以为这是皇上赏的。
“还能是怎么来的。”云鬓轻笑一声,“自是王爷见不得王妃的画作流传在外,这才命人连夜取回来的。”
连夜去皇宫取东西?怕是着人去皇宫偷拿的吧。
慕云倾笑笑,也没说什么。
早膳的粥口感糯甜,慕云倾忍不住多吃了两口,而后问云鬓,“这粥里放了些什么?”
云鬓看了看,回道:“许是放了甜芪,是小福子的老子娘送来的,说是要给王妃尝尝鲜。”
慕云倾点头,看着碗里的甜芪却眼眸发亮。
若她没记错,这甜芪栽于六月,旱涝皆能有所收获,所收的甜芪根更是能存一年之久。
南秦今年阴雨绵绵,耽误了耕种的时机,怕是逃不过上一世颗粒无收的荒灾。
可若将庄稼换成这甜芪,兴许还能帮助少部分的人摆脱困境。
慕云倾迅速的吃完粥,“庄子里的地可都种上了?”
云鬓点点头,“能种的,十有八九都种上了。”
慕云倾听了着急,连忙起身收拾东西,“让小福子去备车,我们去庄子上住几日。”
云鬓略有些发蒙,半晌才反应过来去找小福子。
秦萧寒下朝回府后直奔慕云倾的院子,不想留给他的却是一个空壳子。
他不禁黑了脸。
萧溟主动出来,回道:“王爷,王妃去庄子上了。”
秦萧寒这才放心,又问:“你为何没跟去?”
萧溟怎会听不出王爷是在嫌弃他失职,连连点头,“属下这就追过去。”
秦萧寒点头,却因为那个小女人总喜欢不辞而别,觉得异常郁闷。
慕云倾先去了一个最偏的庄子。
慕云倾急着甜芪的事,寻到管事的便直接问起庄稼耕种的问题。
听到管事的,这里只有一户人家在栽种甜芪时,她立刻起身要去看看。
管事的只得作陪。
不想路途还未走一半,便有一个粗布麻衣的汉子急匆匆的跑回来。
“张管事,出事了,死人,好多死人。”
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眼底却满是惊恐。
张管事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顾不上慕云倾在不在,直接带人跑着过去。
慕云倾也快走几步,赶到时地上的坑已经挖的更大了。
约一米深的大坑内,此时横七竖八的埋着十几具尸体,皆是面色铁青,眼底乌黑。
“庄子里可有人生病?”慕云倾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