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将军所言,我们难道就不找了吗?如果是别人的话或者不足为惧,换成了这位大梁战神,不知道他的位置,你敢贸然进攻吗?”
放着一头猛虎在自己的背后,谁敢出尽全力去进攻呢?
就不怕,忽然暗地里伸出一只爪子,直接撕碎你的脖子吗?
左将军丁岑立刻出言反对,唐晨这样的对手,如果都不给予足够的尊重,到了战场之上,那无异于是送死。
“你这不是抬杠吗?我们现在出兵在即,他在暗,我们在明,但是无论如何我们手中有三十万军,难不成我们还怕了他不成?为什么要让他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呢?”
公孙衍不服了,他为人一向高傲,除了自家的这位陛下,平生从来没有服过任何人。
“问题是,若我们出征的话,难道就没有落单的时候?你就不怕他突然出现,抄你后路?”
丁岑皱着眉头出来反对,他和公孙衍也是旧相识了,两人年龄相仿,同样都是出身世家。
从小开始两人就开始抬杠,一直抬到了军中,还是互相看不顺眼。
“好了,不要说那些废话,我让你们来是为了把他的位置找出来,若你们是他,你们该会如何做呢?如何才能争取到两个月的时间呢?”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国与国之间,打的根本就是阳谋,一切综合实力都放在那里,这种事情做不得假。
两国都是超级大国,这场灭国之战打起来,定然是耗时日久。
两个月的时间,一定足够左右一场战役的胜负了。
大梁现在的财政捉襟见肘,可是反观大秦,现在国内虽然还是暗潮涌动。
但是那些野心家们手上的军队,都已经被全部消灭光了。
剩下的那些人,躲在暗地里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他们能做的,也就是挑唆一下朝廷和诸侯之间的关系。
也就仅此而已了,和大梁不同,在大秦国内一切都有严谨的法度,就算是那些地方的主官,也要处处受制于自己的属下。
双方之间互相制衡,有上命的时候,尤其是国家进入军备状态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以战事为主。
这种思想,已经充斥在每个秦人的脑子里,所以这么多年来,虽然大秦一直内乱频发。
但是,却始终还能保持着对外的强势状态。
无论是东黎,还是那些野心勃勃的蛮族,始终不敢挑衅大秦的威严。
“陛下,臣以为,他这根本就是在玩空城计,故弄玄虚罢了!等到东裕候府的五万军马,进驻赤松固原一线,这个口子彻底打开,大梁就会面临两线作战!到了那个时候,恐怕那些东黎人也会蠢蠢欲动吧!”
公孙衍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臣,不同意公孙将军的见解,虽然现在,臣一时也没想到什么好计划,但是纵观那位大梁战神之前的战绩,所有小看他的人,最后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们还是应该小心为上!”
齐留,大秦的车骑将军,也是从小陪着赢重长大的玩伴,是嬴重最信任的心腹之一。
“齐将军,这话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我看你们一个个是怕了他了,要是你们怕了他的话,不妨就留在国内玩女人好了,就让我去会会他好了!”
对于自己麾下的这些将军们的争吵,赢重并不放在心上。
将军们本来就该有些傲气,如果连他们这些为国征伐之人,都变得一团和气的话,那大秦才真的是危矣。
“我说公孙衍,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怎么跟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呢?”
齐留顿是也不乐意了,他也是老世族出身,从小也是锦衣玉食惯了和陛下又是情同手足。
这些年来也是为大秦立下了赫赫战功,这怎么到了今天,就被公孙衍说的这么不堪入耳呢?
“嫌我说话难听是吧?那你们别做无胆鼠辈啊!”
公孙衍说着玩起,一秀就准备动手,齐留也是火爆脾气,也是晚起衣袖就准备开打。
赢重则站在一旁,盯着面前的那副地图迟迟不语。
忽然,齐留被公孙衍一推,头上的帽子直接掉了下来,这掉落的帽子,正好掉在了正在前往固原赤松一线的,东裕候府的五万军上。
赢重顿时若有所思,似乎把握到了什么重点,可是线索太过繁杂,各方的势力犬牙交错,一时之间还是没有想透彻。
“打啊,接着打,若是你们打的不过瘾的话,不如把麾下大军拉过来一起打,哪个打输了,哪个是乌龟王八蛋!”
刚刚把握了一点头绪的嬴重,但是被两人给打断了思绪,很是不悦的把手里的权仗,重重的丢在桌上。
“臣有罪,请陛下治罪!”
“臣也有罪,请陛下恕罪!”
这两个活宝眼看着嬴重发威了,两人赶忙跪在地上请罪。
“来人,给我拖出去,每人抽30鞭子,从小你们就掐,一直掐到现在,加起来都快六十岁的人,居然还和街头混混一样动手打架,传出去就不嫌丢人吗?”
这些家伙还真是不让自己省心,赢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