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法见人了!典型的顾头不顾尾啊!
这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不睡,智商就剩了个零头了。
“哈哈哈…嘶…”
腾越笑了没几声,又疼得呲牙咧嘴。
随即低头看了看“义薄云天”…
“呼…这上头的一天啊!”
他按压下左手右手慢动作重播的冲动。
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伸了个懒腰。
“还好明天上午没课,可以好好睡一觉。”
腾越刷完牙,漱了漱口,冲了个凉水澡降降温,免得又春梦了无痕,白白浪费了那精粹。
躺在床上,腾越呈大字型舒展开身体,那种浑身散架的状态终于得到了缓解,苏糖糖的惩戒依旧是痛而不伤。
即便是在那种忘乎所以至仅剩遮羞布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下手依然很有分…寸…
等等!
她连下手都那么有分寸,难道注意不到自己没睡衣?
何况,事后从苏糖糖那羞涩的状态来看,她明明很在乎啊!
再等等!
她该不会是假装的吧?
她是故意不穿睡衣的?故意让自己看的?
自己亲她那一口,实际上是给了她借题发挥的机会?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霸王硬上弓?
可是没有啊!
她如果真想的话,自己绝对无法自拔啊!
那说明她并不想啪。
那她图什么?
只是秀身材吗?
那她可以有一万个理由,一亿个机会,没必要借题发挥啊!
还是说…
她是在等着我主动出击?
腾越越想越有可能…
想起苏糖糖两点一线的身姿,甚至开始脑补自己当时主动后的那个不可名状的画面了…
想着想着,“大”字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太”字。
“真是太可…惜了…啊…”
腾越断断续续嘟囔了一句,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已然把那个滚沙发的画面脑补完了。
精虫上脑,就是如来佛祖对着他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挡不住他要同苏糖糖炒饭的冲动。
最后的结局显而易见…
说好的不要春梦了无痕,不要浪费了琼浆玉液,结果春梦是有留痕了,精粹却没留住。
随着腾越抽搐了几次,“太”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大”字。
片刻后,他翻了个身,“大”字变“斤”字,哼了一声,继续熟睡…
(为什么“哼”?是因为精粹太凉了。)
翌日。
腾越还在“斤”字型熟睡。
忽然,卧室门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用说,是苏糖糖。
“糖糖,听见了。”
腾越慢慢睁开眼睛,正睡眼惺忪,忽然眼神一闪,猛地坐起来摸了摸…
“艹!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