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途开始接东西接水。
“再把面包放到烤面包机里,煎一些培根和鸡蛋……”
姜甜输出的内容太多,祁途脑子有些卡顿,伸手道:“停!……美人,我是个新手,您能慢点吗?”
“好!”她好笑起来。
祁途正要拆包子的包装袋时,司夜尘站在厨房门口轻咳一声,待两人转脸看他,他提了提手上的袋子。
“出去跑步顺便买了早点,你们不用做了”他淡淡道。
“司夜尘?”祁途一脸诧异地接过袋子,“你变异了?还是你在早餐里下毒了?”
司夜尘干笑两声,“是啊!有巨毒,你最好别吃!”
而姜甜的关注点在‘出去跑步’上,她略带薄怒道:“你腿上有伤,还跑什么步啊?想变成瘸子吗?”
司夜尘食指摸了摸鼻梁,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跑慢点,没什么关系的。”
姜甜斜了他一眼,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卷起裤角看了看,结痂的地方裂开了,红红的,看得她头皮跟着麻了下。
“就你这么个折腾劲,伤口到明年都不会好”姜甜气得噘起了嘴。
被骂了的司夜尘,不但没生气,反而像是得了糖果似的,笑盈盈的。
姜甜抬眸瞥了他一眼,心里骂了句有病。
她拿了药箱给他换药,正缠着纱布,就听他压低声音道:“别生气,我没去跑步,昨晚追你的时候磕到门框上了。”
昨晚……
昨晚司夜尘想多留姜甜一会儿,姜甜不愿意,跑出去的时候的确听到嘭!的一声,姜甜以为他故意卖惨就没理他。
被他这么隐晦地一提,她又想起昨天暧昧的画面,脸上当即爬上来一团火,烧得耳朵都跟着烫起来。
祁途将司夜尘买的早点摆好盘后,大家都从楼上下来了。
看到姜甜时,陆宴迟皱了皱眉,“昨晚没睡好?”
“这么明显吗?”姜甜问,“是不是很丑?”
“不丑”他说:“很美!”
“那当然!”姜甜笑笑。
听到陆宴迟夸姜甜,司晴晴不高兴了,酸言酸语道:“黑眼圈都快挂到脖子了,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坏事了?”
说者无心,做贼心虚的人听着有意。
司夜尘昨晚并没有想怎么样,只是想嗅嗅姜甜身上的气味,那个让他魂牵梦绕、辗转难眼的气味。
嗅到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身体里本能的欲望在叫嚣,叫嚷着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一次一次地轻唤她的名字来压制不合适的欲望,她要走时,他其实是高兴的,因为终于没东西勾着体内的欲望了,但他只高兴了一秒。
姜甜走出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合不合适、应不应该,都想不了了。
他只想再留她一会,哪怕只能靠一靠。
司夜尘用余光瞥着姜甜,只见她聪明地端起了咖啡杯,用咖啡的热气来掩盖脸上的潮红。
还挺聪明。
他觉得余光这东西是可以训练的,从前他从没用过余光,因为入他眼的东西他会正眼瞧,入不了眼的他懒得看。
随着姜甜的出现,他余光的角度开发得越来越大,而且还带了自动定位功能,只要有姜甜在,无论哪个角度,他都能第一时间注意到。
时刻能注意到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现在,看到她用小聪明掩盖脸红的可爱模样,心痒得跟猫抓似的,真想上去咬她一口。
姜甜把脸埋进热气腾腾的咖啡里,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怎么的,她总觉得司夜尘在看她,又没勇气转脸确认。
她抿了口咖啡,说:“我能干什么坏事,有一种失眠叫‘马上考试了而我却一题不会’”
闻言大家都笑了。
特别是祁途,笑得差点把咖啡喷到陆宴迟的西装上,他连忙双手合十道了个歉。
“姜甜,你不是吧!你是个要当影后的人,居然还担心考试?”祁途嘲笑道。
“影后挂科更没面子的好吗?”姜甜道。
“很难吗?”陆宴迟皱眉问。
好像又被打击到了,姜甜生无可恋道:“难不难对我来说没任何区别,我什么都不会你敢信吗?”
“没事!”祁途给姜甜夹了个寿司,“挂科就挂科呗,我不知道挂过多少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宴迟冷眸瞪了一眼祁途,“别教坏她。”
警告完祁途,他转脸对姜甜温柔一笑,“我给你当免费家教,包教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