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培!”
几轮下来,顾元培仍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于是惩罚性地咬住她的耳朵,齿尖忽轻忽重地在耳骨上刮着。
仿佛有股电流从耳边注入体内,细密的酥麻感一波一波地在全身散开。
姜甜仰着脖子喘了一口气,意乱情迷地唤了一声,“元培!”
“元培是你的谁?”
低沉的哑音带碰上蛊惑,勾引着她羞耻地说出了“老公!”
老公!
这两个字像是化学反应的催化剂。
将他克制的面具一把撕下,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她万万没想到,原意的求饶居然让他缠得越紧。
掠夺的吻追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元培!”她稍稍让开,低哼着唤了一声。
他忽地停下动作,随即毫无征兆轻咬了下她细小的锁骨。
“叫我什么?”
姜甜哪里经得住他如此要命的撩拨,顺从地叫了声,“老公!”
顾元培略松开些,低笑着道:“傻姑娘,这个时候喊老公不是求饶。”
“……”
“是助兴!”
动作跟着话一起向姜甜袭来,她毫无招架之力地软在他怀里。
安静的房间被旖旎的喘息声灌满。
第二天,顾宪章和顾元培在军营点兵,安排妥当后,第三天北上支援和敌人激战的友军。
顾宪章许是怕女人哭哭啼啼触霉头,没让任何人送行,包括姜甜。
小妖道:“爷爷,你想完成救治伤员的任务,就要想办法跟着顾元培去战场啊!”
姜甜道:“这还用你说,我早有准备。”
她口中的准备就是买通了一名随军护士,护士见有钱拿还不用去上战场,连恩带谢地答应了。
怕被顾元培发现,她还特地化了个丑妆,丑得连小妖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
谁知他们北上途中就被敌人袭击了,姜甜所在的医疗队和大部队走散。
饶是有原主的记忆,姜甜也被战场的残酷和血腥吓到。
一场战役下来,伤员一个接一个地往后方医疗站抬。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救人!”医生厉声呵斥道。
姜甜定定神,拿出药口工具开始给伤员处理伤口。
救人的时候她会问上一句,“你们看到顾少帅了吗?”
伤员们不是痛得无法开口,就是摇头说不知道。
战争年代,通信基本靠直觉,不知道太正常不过了。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姜甜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
春去秋来,一转眼姜甜治疗伤员的任务就完成了。
却没见过顾元培一面,只知道他的部队这个月在北边突围,那个月去东边支援。
后来连消息都变得寥寥无几。
小妖道:“爷爷,任务完成了,你能得到800万积分,要现在回去吗?”
姜甜坐在山岗上看落下来的日头,淡淡道:“顾元培还活着吗?”
小妖道:“不知道呢!”
见姜甜无精打采,小妖补了句,“抗战就快结束了,应该很快就有他的消息了。”
果然……
有一天,前方传来顾元培被敌军围在山上的消息。
姜甜再也待不住了。
“小姜,你疯了吗?战场危险,你一个女人去干吗?送死吗?”
医疗站的院长怒目圆睁,拦住姜甜不让她走。
不光院长拦着,负责保护他们的战士也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