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妖娆的迈开步子往前走。

“问你话呢？”郭恒一把扯住她。

姜甜转头看他，唇角的笑意味深长，“怎么？现在不怕被人看到跟歌女拉拉扯扯了？”

一听这话，郭恒立即松了手，语气软了些，“看他的样子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你能替我解释一下吗？”

姜甜转过身与他对视，挑眉道：“真的是误会吗？”

“……”他一时语塞。

这才猜想顾元培定是调查过他，早知道就不该一回国就提离婚，古人说‘糟糠之妻不可弃’，他这么做确实对名声不好。

不过，他的糟糠之妻一来是封建婚姻，二来是歌女，离婚无可厚非，怪只怪他没缓一段时间。

“你确定要我去解释吗？”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会跟顾元培说什么好话，立即放弃让她解释的念头，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往前走。

姜甜对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翻了个鄙夷的白眼，原主怕不是重度近视吧！居然对这种人情深意切，还为了他走上抽鸦片的道路。

真是不值。

小妖道：“爷爷，你还回去吗？”

姜甜道：“当然要回去了！”

小妖忍不住搓手，感觉有好戏看了。

郭恒负气走了许久才想起来找姜甜的目的，忙要回头找人，谁知刚回头，身边就跑过去一辆黄包车。

看清上面坐着的正是姜甜时，郭恒更气了，心中把她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小样儿，别得意，等老子翻身了，让你跪地求饶。

姜甜刚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开了，迎上来的是姜文雅。

几天不见，只见她瘦得眼睛都抠进去了，脸色也非常不好。

姜甜手捂嘴惊呼了一声，“文雅，你怎么成这样了？”

姜文雅靠着门框站着，冰冷的手搭到她手上，勉强挤出了个笑，“姐，你可算回来了。”

许是饿坏了，姜文雅眼睛里早没了灵气，说话也气若游丝，不知的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

“你这是怎么了？”姜甜故作心疼地在她脸上抚了抚，锐利的眸光看向李氏，“她虐待你了？”

“没有！”姜文雅缓缓抬了抬眼皮，声音哑得吓人。

“她就是饿的，你一走就是半个月，一分钱没留给我们……”

想起那日轰姜甜走的场面，下面的话李氏有些说不出口。

李氏没比姜文雅好到哪儿去，早已没了往日的气焰，脸色发青，看上去像是垂死的老人。

姜甜微不察地弯了弯唇，心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小妖搓着手，语气很是兴奋，“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姜甜道：“你且等着吧！”

“婆婆！”姜甜这声喊得痛心疾首，上前拉着李氏的手道：“我不在这几日，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郭恒没给你饭吃吗？”

李氏：“……”

心说她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