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停下手上解扣子的动作,用眼角瞥小妖,“老子就作弊了,怎么着?”
“爷爷,你现在不考虑性别问题了?”
“看在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忍”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陈最安静的脸,“谁让他帅的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呢?”
小妖真想送姜甜一个大写的‘服’,居然能劳动何芳给陈最下药,拱手把陈最送到了姜甜床上,不,是陈最的床上。
“爷爷,你冷静,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你这样做在这个世界是犯法的。”
“离婚协议老子已经签过了”
“不行,你要注意影响……”
姜甜无奈的闭了闭眼,然后把小妖关进了小黑屋,她也不想,奈何它太吵了。
夜,清凉如水。
窄小的房间里却热潮凶涌。
呃!别想歪。睡迷糊的姜甜只是有些燥热。
她难耐的翻了个身,谁知竟碰到一个散发着冷意的物体。
她下意识的伸胳膊抱住那冷意,燥热瞬间舒缓了不少。
“你是谁?”陈最精神模糊,浑身乏力,硬是没扒开她环在腰间的手。
“我是你爷爷”姜甜喃喃回着,嗓音迷离且有磁性。
“滚开!”陈最又推了一把,没想到被抱的更紧,胸口两团软糯的玩意压的他血脉上涌、呼吸困难。
“小样,不乖、不听话”
虽然睡的云里雾里,姜甜也没忘记自己蹿腾何芳给陈最下的是能让人乏力的安眠药,所以不怕他乱来。
“你给我下药了?”陈最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是何芳?……”
“嗯!……”姜甜困的紧,胡乱应着。
“滚开!”
“别动!”姜甜恼了,“再动我不客气了”
“你准备怎么不客气?”
一秒、两秒……
黑暗中陈最只觉唇上贴过来一片冰冷,然后脑子就像被引爆了一样,翁翁响成一片。
清晨,陈最被轻不可闻的手机铃声和身边陌生的生物气息叫醒。
房间的地板上,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衣物凌乱交叠,他按了按眉角,昨晚的记忆在脑海里滚了一遍。
尽是荒唐与面红耳赤。
陈最胡乱套上衣服,鞋都没顾得上穿,就大步跨到何芳房门口,“开门!开门!”
第一次,陈最有了愤怒这种情绪,敲门的手砸得生疼。他有一种感觉,心里的猛兽正在挣扎,身体不痛就压不住它。
“慢点,门敲坏了”何芳一边穿衣服一边开门,袖子还没套好就被儿子一把扯到他的房门口。
“你解释一下!”陈最咬着牙,眼睛红的像受伤的狼。
不得不说何芳是个影后的好苗子,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演出惊慌失错来,“天啊!怎么会这样?你们……”
“别装,解释清楚”陈最的话简练却不失气势,听得何芳不禁一抖。
“解释什么?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何芳挣扎出来,故作镇定的穿好衣服。
陈最太了解何芳了,就算知道是她搞的鬼,却别想从她嘴里问出一星半点。他深呼吸后,镇定的扣上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