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硬着头皮说道。
“对……对不起!”
“我师父耳朵不太好,你们声音太小,他听不到,麻烦你们大声点!”
“对不起!”
“不行,还是太小声了,还得再大声点,这样我师父他老人家才能听到。”
“对不起!这下子总行吧?”
郑博良和袁长兴从来没有如今这样不甘和憋屈。
若是再待下去,他们非得被憋出病来不可。
“呵呵……这还差不多!不过……可别忘了去吊销行医资格证哦!”
看着他们那憋屈的模样,楚阳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楚神医放心,作为见证人,我会监督好他们的。”
苏文成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闻言,郑博良和袁长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没想到苏文成也会在此刻表明自己的立场,偏向楚阳。
“苏先生,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跟苏文成打了声招呼,他们两人便不再有任何停留,转身离开。
似是想到了什么,走到门口时,郑博良脚步一顿转过头来。
“秦长青,今天是我们运气不好,我俩认栽!不过,我没记错的话你那济世堂正在装修吧?到时候,咱们走着瞧!”
待到郑博良他们离开,苏文成一家再次对楚阳他们表示了感谢,并且将一张银行卡递到他们面前。
“秦大师,楚医生……这张银行卡里有一千万,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还请你们务必收下。”
不得不说,他们出手很是大方。
尽管楚阳和秦老知道他们家极为不凡,但也被这手笔震撼了一番。
毕竟,哪怕是一些豪门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拿出一千万来感谢。
只是楚阳他们并没有收这笔钱,而是以邻居之间本应互相帮助而婉言拒绝了。
随后他们在这里坐了片刻便告辞离开了。
只不过,在离开前楚阳让秦老给苏卜温开了一个调理身体的药方,毕竟他的病方才刚刚痊愈。
楚阳的这个举动不仅凸显了秦老的地位,还体现了他的作用价值,表达了他对秦老的敬重,同时也提升了秦老在苏文成他们心中的分量,让他们对秦老更加敬畏和尊重。
等到楚阳和秦老离开,苏文成看着被退回来的银行卡和秦老留下的药方,脸上浮现出浓浓的苦笑,感慨道。
“没想到秦大师和楚神医不仅医术无双,还如此高风亮节,当今社会像他们这样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是啊,如果不是他们师徒医德高尚,不计前嫌,在最后关头出手相救,这次你爸恐怕就……这份恩情我们苏家不能不还。”
张亚玲亦是满脸感慨地说道。
想到当初他们听信郑博良和袁长兴的谗言,误会错怪了秦老,他们心中就越发地愧疚和自责。
“怎么还?给钱他们也不会收,送礼恐怕也一样……”
苏文成眉头紧皱,满心无奈。
他们家最不喜欢的便欠别人的人情。
“你们呐……到现在还没看明白?”
看着他们犯难的模样,苏卜温忍不住摇了摇头,叹息道:“像秦大师他们那样的人,对金钱早已不在乎,更注重的是名望……我昏睡时听郑博良说秦大师被逐出天海市中医协会了么?我看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你的单位又跟这些相关……”
“多谢父亲点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得苏卜温的话语,苏文成眼前一亮,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还有……郑博良临走时说秦大师的济世堂正在装修,等到他开业的那天咱们可以叫上一批人前去捧场……”
“呵呵,孺子可教也!”
闻言,苏卜温和张亚玲相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似是想到了什么,苏卜温皱着眉头问道:“对了,韵儿怎么没有回来?”
“小妹她前两天去国外考察项目了,接到您重病的消息,她便迅速乘坐私人飞机往回赶,如今正在回来的路上……”
苏文成顿了顿继续开口:“至于二弟……前不久北境边关动荡,他带着部队上前线去了,暂时联系不上。”
“这些年倒是辛苦他们俩了……尤其韵儿,她比你俩要小十多岁。”
苏卜温很是心疼与感慨地说道:“可自你和你二弟分别从政和从军后,振兴苏家的重任便落在了她的头上,让她不得不打理家族产业,混迹商界,游走于各大企业之间!这么久以来她连个正儿八经谈一次恋爱的时间都没有,如今三十好几了都还单着……”
提到小女儿苏云韵的婚事,苏卜温就一阵头疼,顿了顿他继续说道。
“我看那楚神医挺不错,不仅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还医术高超,年轻有为,未来必然是前途无限……等韵儿回来倒是可以让他们好好接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