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颗颗被子弹打中的脑袋，陈永仁突然想到了被子弹打中然后爆裂开的红彤彤苹果。

想到这里，陈永仁嘴微微扬起，轻轻唱起了一首轻快的歌曲：“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点亮我生命的火；

火火火火火……”

伴随着这首歌声的，是一连串有节奏的“砰、砰、砰……”和“啪、啪、啪……”

听起来，倒很是应景。

这些声音，直到陈永仁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华纳酷曼和霍德能而停下。

“两位中午好，初次相见，自我介绍下，在下陈永仁，很高兴认识你们。”

“陈、陈永仁，竟然是你！”听到对方是陈永仁，霍德能既震惊又愤怒。

震惊的是对方一个人就把他们这些人全灭了，愤怒的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还没有因为上次被陈永仁破坏了计划而找他的麻烦，结果这家伙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陈永仁弯腰，捡起霍德能掉落在地上的证件：“霍德能，国际刑警，高级督察。”

“啧啧啧啧，”看着神情难看到极点的霍德能：“真是没想到，负责解决国际犯罪的国际刑警，竟然和一名国际罪犯勾结到一起，这还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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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我是准备把他们押送到美国，结果被你中途不问原因便开枪射击，陈永仁，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看着一副色厉内荏冲自己大吼大叫的霍德能，陈永仁笑了笑。

然后，枪声响起：“砰。”

“啊！”

看着捂住膝盖惨嚎的霍德能，陈永仁笑着弯腰用枪口点了点霍德能的脑袋：“霍Sir，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说这些傻话来骗人了。现在请告诉我，你和这些国际杀手到底是什么关系？”

“嘶，呵呵，你想知道。”霍德能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看着陈永仁发出一阵冷笑：“你觉得我会说吗？”

“我觉得你会。”陈永仁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手中枪中瞄准了对方摊在地上的双手，逐一扣动板机：“砰、砰、砰……”

伴随着枪声的，是陈永仁平淡的计数声：“1、2、3、4、5。”

“啊、啊、啊……”

看着霍德能痛苦地用左手捂着五根手指被打断的右手，陈永仁轻声说道：“霍Sir，十指连心哪！是不是很痛，痛就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说完，陈永仁手中枪口缓缓挪动到霍德能完好无缺的左手上：“下面，该轮到另一只手上。”

顿了顿，陈永仁好心提醒道：“霍Sir，你确定还要继续。”

“我说，我什么都说……”对于这一刻的霍德能来说，死不可怕，死之前的折磨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