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陈永仁收回目光,直视着李家源:“如果他们敢动不该动的心思,不守制定好的规矩。那就抢走他的钱、卖掉他的女人、杀光他的家人、毁了他的名声,先让他们好好体验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然后再送他们离开这个花花世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看着灯光照耀下陈永仁温和笑容中那双冷漠到极点的眼神,李家源的瞳孔一阵收缩、后背感受到丝丝寒意。他又不傻,哪里听不出对方这话既是让他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手下,同样也是在警告他不要破坏二人商定好的规矩。
“陈Sir,你放心好了,今后的和联胜一定会守规矩,那些不该碰的东西也绝对不碰。”
“那就好,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合作下去。”陈永仁轻轻拍了拍李家源的肩膀,便向楼梯口走去。
“哦,对了,”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楼梯口的陈永仁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李家源:“我这个人很讨厌不必要的潜在麻烦,乐少虽然现在同意了你的条件,但是他肯定想反悔,所以我不希望他有这样的机会。另外,他的一些心腹手下还有别的什么人,最好都解决掉吧。斩草,就一定要除根。这也是为乐少好,一个人在下面总会太孤独的。”
说完,陈永仁冲李家源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陈永仁消失在楼梯口中的身影,李家源悄悄地松了口气,同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不知道是因为这段时间陈永仁的所作所为还是陈永仁的身份又或者别的原因,反正李家源觉得现在陈永仁身上的威势越来越重,他站在陈永仁身边开始有了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特别是想到陈永仁刚才说出的御下之道,以及走之前解决乐少团伙的叮嘱,饶是心足够狠、手足够辣的李家源也有些害怕。
不是害怕对方的手段,而是害怕对方明面上的身份和暗地里行事的不择手段,这两股力量结合起来,他想不怕都不行。
......
同一时间,位于港岛东区渣华道的一栋海边别墅内,一身灰色西装、戴了副眼镜、看上去非常精明的崔京民和气质有些阴鸷的陈重山坐在柔软的白色布艺沙发上静静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根据本台记者目前得到的消息,今日发生在皇后大道中与维多利亚皇后街交叉口的珠宝店抢劫案还没有最新进展,警方正在搜寻线索,下面请看详细内容……”
“呵呵,陈先生你果然厉害,这些年来差佬都没有抓到你和你手下的人丝毫马脚。”收回目光,崔京民冲一旁的陈重山比了个大拇指。
一直看着电视新闻的陈重山笑着摇了摇头:“崔经理你这话就过了,我们只不过是以有心算无心罢了。如果哪一天我和我的人不事先做好准备,没有制定好严密的时间计划,那我们肯定会被差佬逮住。”
“我相信以陈先生你的谨慎,肯定不会有这一天的,对吧?”
陈重山也不回答,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收回目光看向崔京东,试探性地问道:“我听说赵氏集团最近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