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败家儿子,又不知道给她闯出什么祸来了。”
“虽然一个爸,和璟寒就是没法比。她们娘俩妄想上位,真是异想天开呀。啧啧。”
许佩蓉从楼上下来,听见她们的议论,嘴角带着得意的笑,走过来问:“我来晚了,你们聊什么呢?”
“还不是贺芝家的,那个老大,又不知道给闯什么祸了,急匆匆的走了。”
许佩蓉挑着尾音“哦”了一声,表示困惑。可刚才已经有人来向自己汇报了,她心里高兴畅快的很呢。
顶层一间房间,门口两个保安在把守,见贺芝来,给开了门。
厉璟骁坐在沙发上,头埋在双手里,痛苦的抬头看是谁进来了。
“妈。”他颓败的面容,深叹一口气。
贺芝走进来,急切的问:“璟骁,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璟骁坐直身子,手握紧成拳,重重的在沙发上一锤,愤恨的说:“肯定是老二!就是他!是他,在鹦鹉身上下手,陷害我!”
“鹦鹉?那只鹦鹉又惹了什么祸?”贺芝头嗡的一声响,“早知道,昨天就该宰了它!”
“那只破鸟!”厉璟骁咬着后槽牙说:“不知道怎么飞出来了,自己喊着说,老不死的过生日!没人教,它会说?”
贺芝脑袋又是嗡的一声,身子摇晃了两下,饶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人,还是没禁住他的话,抖着声音问:“什么?鹦鹉喊得这是什么?我们并没有教他啊!”
“我真是大意。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要这只鹦鹉!”
贺芝深呼吸,缓了缓,问:“爷爷怎么说?”
“爷爷说,今天过后,跟我算账!”厉璟骁害怕,“妈,你说爷爷他会怎么惩罚我啊?我是冤枉的!”
贺芝冷笑说:“冤枉与否已经不重要了,爷爷既然认定鹦鹉的话是你教的,那咱们就算说什么都没用。”
“那怎么办?咱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厉璟骁慌张的说:“妈,你去找爸,爸肯定会帮我们的。”
“恐怕你爸这次也指不上。”贺芝说:“林洛的孩子没了,你又有错在先,老爷子对你的震怒未消,你爸怎么会替你说话呢?”
“啊……”厉璟骁呆若木鸡,喃喃道:“爸会吗……”
贺芝坐在那里思量许久,看着厉璟骁问:“你还有没有其他事瞒着我?别到时候让我又措手不及!”
“没……没有了呀……”厉璟骁心虚害怕,结巴的说。
贺芝看出异样来,紧盯着他的眼睛,厉声问:“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说!”
“有。”厉璟骁低头,声音弱弱的说。
“是什么?你都一五一十的跟我说!”贺芝歇斯底里的喊。
厉璟骁犹豫片刻,低声说:“苏锦程遇刺后,我曾偷偷的去医院,要去摘他的氧气罩,失败了。还有昨天的推人事件,也是我安排凤姐去做的。”
贺芝嚯地站起来,天旋地转,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