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坏人来威胁你师父？”

陆红英敏锐觉察到切入点，快速道：“钟雅，你先别哭，昨天来威胁你师父的那个坏人，你认识不认识？”

“或者，他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样子？”

“我记得。”

钟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扭头看向陆红英，正想继续说的时候，余光突然瞥到了旁边的聂欢。

她大眼睛瞬间瞪大到滚圆，足足愣了好几秒，突然伸手一指聂欢。

“是他，就是他，就是他过来威胁了我师父，我师父一定是被他害死的！”

卧槽！

聂欢甚是无语，真是人在旁边站，锅从天上来。

“聂欢？

是你？”

陆红英也是一愣，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又跟他扯上了关系。

就在此时，陆红英接到同事打来的电话，她听完之后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她盯着聂欢道：“刚刚接到同事电话，他已经查看这两天九号别墅的监控，发现两天之内，没有人外出，只有昨天有两个人来过这里。”

“一个是你，另一个便是苏小强！”

“看来，你需要跟我走一趟了！”

她表情有些纠结，随即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之前市首陆常仁叮嘱过，不要让她随便招惹聂欢，可现在毕竟牵扯到一条命案，陆红英不能违背原则。

毕竟从现在各方面的初步调查来看，聂欢的确跟这件事有关系。

“人不是我杀的。”

聂欢表情平静，没有半点惊慌。

“你如何证明？”

陆红英保持着警惕。

聂欢沉声道：“昨天在四行仓库，毛老六绑架苏沐雪的时候，这个老太婆也在现场。”

“恩？

昨天在四行仓库现场的那个黑衣人，就是她？”

陆红英一愣。

在调查昨晚四行仓库毛老六被聂欢殴打事件时，毛老六手下提到过，现场还有一个全身包裹在黑纱下的老太太。

不过除了毛老六，他们并没有人知道那黑衣老太婆的身份。

“是。”

聂欢点点头，道：“事实上，这个老太婆是一名巫师，在毛老六的指使下，使用巫蛊之术控制了苏沐雪。”

他将昨晚现场情况简单对陆红英描述了一下，从四行仓库离开后，他一直在家里守着苏沐雪，并没有来过九号别墅。

陆红英马上就信了几分，因为这些事非常容易调查，聂欢根本没有理由撒谎，也根本蒙骗不过去。

“你倒是多才多艺，竟然也懂巫蛊之术？”

陆红英看了聂欢一眼，又扭头看向飘荡在半空的红衣老太婆，疑惑道：“既然如此，那到底是谁杀了她呢？”

聂欢也看向前方那红衣老太婆，淡淡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老太婆应该是……自杀！”

“自杀？”

陆红英直接无语，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是说，这老太太自己上吊自杀，担心自己死不了，又在自己胸口戳了十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