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刚才几个女人又小声开始议论起来:“……两口子经常不在一起可不是容易问题。”
“就是说啊,就王改花长那个模样,跟个男人一样,男人哪儿愿意跟她钻一个被窝。”
“是啊,她还爱吃大蒜不刷牙,那丁教授能受得了?”
“所以,丁教授把她哄着住在这里,人家在宿舍和女大学生不清不楚的。”
“说那个女大学生还挺漂亮的。”
王改花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这些长舌妇竟然在背后这么诋毁她!
左右看了看,见旁边两块半截砖头,捡起来朝着粪坑砸了下去,正在里面上厕所的女人们尖叫起来:“谁,哪儿个王八蛋这么不要脸。”
王改花气得又往粪坑里砸了一块砖头进去:“你们才不要脸!一个个嘴都跟吃了屎一样,这次让你们吃个够。”
又一番恶毒的咒骂后,气冲冲地跑着离开。
她还是信了这些人的议论,丁昌文宿舍里肯定的藏了不要脸的小娼妇。
连家都顾不上回,坐着公交车就奔专家宿舍楼去。
她和丁昌文结婚二十年,却一直没孩子,一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短。
丁昌文工作时,她在老家伺候丁昌文瘫痪的父亲。他父亲没了,又赶上丁昌文下放。
而就算两人见面,也很少过夫妻生活,因为丁昌文总喊着很累,腰疼。
就这样,两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王改花气得脑门冒火,下了公交车一路跑着去丁昌文的宿舍。
也是凑巧,许如月正好来找丁昌文。
这次方兰欣没跟着来,是怕再跟丁昌文吵起来。
丁昌文看见许如月也是头疼,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不能不管,可是现在管,都不知道从哪儿管,只能好声安慰着:“你先别着急,我已经在找关系,不可能那么快来消息,你安心等着。”
许如月见过丁昌文几次,也不算陌生,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红着眼:“丁叔叔,能不能快点?马上就期末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同学们怎么看我?还有,我和瑾轩的事情,我不想放弃。”
丁昌文没办法在许如月面前说太过分的话,虽然心里对这个女儿的表现很不满,可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只能皱着眉头:“如月,你先不要哭,只要是我能办的肯定会帮你办,你赶紧把眼泪擦擦,以后没事别来,让别人看见容易误会……”
王改花匆匆跑来,耳朵贴门缝上就听见这么断断续续几个重点字:不要哭,容易误会。
整个人瞬间不好了,火一下蹿到头顶!
二话不说抬脚踹门,在乡下干了二十年农活,还是非常有力气。
一脚把门踹开,跟个黑面神一样站在门口看着丁昌文,还有坐在沙发上哭着的许如月,头发乱着,怎么看都像没干好事的样子。
“小贱人,我让你不学好勾搭人!”
王改花扫了一眼,就朝着许如月扑了过去,粗壮的身体拎许如月就跟拎只小鸡仔一样,大巴掌就挥了上去:“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叫王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