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呵呵坏笑,“好办法,只是仨男人住一个房间,不合适吧?”
“反正就住一个晚上,不合适也得合适。”
白手神秘的笑笑,“那可不一定。”
“不会吧,难道要住好些天?”
“很有可能。”
“为什么?”
“姐,你先别问,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丁雅琼不干,对白手死缠烂打,“不许你有事瞒我。”
手脚并用,白手哪招架得住。
白手只好说出他的计划,还有那个于明阳,脑筋搭错一见钟情的情况。
丁雅琼笑了,“嘻嘻,这倒是好事诶。”
白手也笑了,“瞧把你高兴的。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嘻嘻,我原以为,你对人家李玉莲有意思呢。”
白手一本正经道:“我倒是想有意思,可我身边醋坛浓浓,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丁雅琼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白手的耳朵,“说谁哪,说谁哪?”
“呵呵……谁认谁就是。”
丁雅琼放开白手的耳朵,“不过,这个事要事能成,倒也是一段难得的佳话。”
“姐,你和李玉莲处得不错,你帮着说合说合。”
“我?”丁雅琼连连摇头,“我不行。放着两个现成的媒人,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谁谁?”
“老杜和关阿姨呀。他俩是李玉莲的干爹干妈,说这种事,既名正言顺,又最有效果。”
“倒也是。好吧,明天我找老杜说说。”
丁雅琼白了白手一眼,“早知道你没安好心。又是花钱请戏班,又是让人保媒拉纤,都是为了你的狼子野心。”
“呵呵,我是出于公心,是为了白村脱贫致富。”
丁雅琼出门看戏去了。
白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大觉。
上半夜,别人都在看戏。
下半夜,别人都在睡觉,白手像只夜猫子,换上凉鞋,挽起裤脚,拿着手电筒出门。
白手先沿着河岸走,找逮黄鳝捉泥鳅的童国华他们。
大晚上找干活的人,一目了然,哪儿亮灯就哪里。
童国华一手提着马灯,一手拿着电筒。癞头四一手拿着竹箕,一手拿着黄鳝钩。两碗半背着两个竹篓,一个装泥鳅,一个装黄鳝。
白手远远的问道:“哎,抓了多少了?”
童国华应道:“泥鳅没问题,稻田里一抓一个准。就是这黄鳝,大晚上不愿出来,不好抓啊。”
泥鳅在稻田里,电筒一照,行动迟滞,竹箕抄底,十拿九稳。
黄鳝钻在田埂里和河堤里,得拿带钩的铁丝,钩上还得穿条蚯蚓,再用细线缠住。
找到黄鳝的洞口,接着将钩放到洞口,稍稍的往里伸进。
黄鳝闻到饵香,会咬住铁丝钩,再猛地往里一拽。
这时,是动手的最好时机,黄鳝咬钩时,你往外而拽,一拽一个准。
钓黄鳝是癞头四的拿手绝活,就白手到的一会,他连钓三条。
“四平哥,宝刀不老啊。”白手赞道。
“嘿嘿,就是小了点,大家伙不好找啊。”癞头四得意道。
白手再问两碗半,“小军哥,河鳗钓放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