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头没人再惯着你。
不知道好赖的东西,越惯越四五六不懂,惯着你还不如多养几只鸡鸭鹅懂事儿呢。
所以啊,劳动能改变一切,你……多干活少说话,闷头干就对了。
啥玩意?再逼你,你就去死?
那好啊。
江凤芝用手一指大门外,毫不客气,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地告诉徐明秀,“想死是吗?
容易。
出村往左拐,不远有大河。
河上没盖盖子,够宽够深,随便你跳。
哦,对了,家里还有绳子,后院儿有弯脖树,你不想跳河,就大可以拿着绳子去找那棵弯勃树,怎么折腾,随你。
这也不行?那就继续绝食吧。只要你能忍上十天半拉月的,保证能随你心意,让你如愿以偿。
至于喝药?你还是算了吧。
买毒药那玩意儿得花钱买,家里没闲钱让你嚯嚯,留着还得给你小弟买墨水呢。
嗯,这几条道儿,怎么样?老娘给你摆在那儿了,你想咋走,你自己拿主意。
但是就有一条,想用死威胁家里人?徐明秀你的盘算错了。
咱们徐家四房的人,都是吃米糠长大的,而不是被吓大的,所以对于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有可无,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啊?
说了这么多,就一句话,你想作就作,看看到最后作坏了谁?拿死吓唬人?你想多了。”
江凤芝的这些话,可以说伤人到了骨髓里了。
全家人都吓得大气儿不敢喘了,心里不担心徐明秀是假,生怕她承受不住这样伤人心的打击,而真的去寻死腻活,到时候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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