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亦是有所疑惑,无论是出于表面功夫还是整肃军心,都不该是这位戎马半身
的镇北侯的做派,沿路军民的确欢呼鼓舞,但只要看一眼他们的眼神,吕松便能
明显的感受到他们心中的坚定。
在冀州,易老将军便是军心,有他在,冀州城的军心便绝不会散!
「盛将军,本将易五,特奉镇北侯之命在此恭候!」
「原来是五将军!」盛红衣面露惊喜,这位「易五」虽是言行谦恭,可来头
却大不简单,镇北侯生平共收养过十八位孤寡义子,按着长幼顺序命名,这位
「易五」便是他第五位义子,而这十八位义子随他戍守边关,战阵之下也多有折
损,如今也只剩下了第五、第九、第十一和第十七位四人,这「易五」便是如今
冀州城内除镇北侯外地位最高之人,镇北侯虽未亲自出门,由他来迎接自己,却
也算得上极为重视了。
「盛将军,咱们入府议事吧!」
盛红衣当即点头,她率军驰援,自是知道兵贵神速之理,如今入城虽是大张
旗鼓,但显然也是镇北侯的故意安排,自己当务之急便是入府一叙,尽快了解冀
州形势。
「张世、赵平、薛亮,你们随我入府,」盛红衣随口唤了一声,然而转头之
时目光却是瞥见了薛亮身侧的几位新面孔,当即又道:「吕松,你也跟来。」
一行五人入得侯府,在易五的引领下直奔正厅,而厅中早已站着几位中年将
官来回踱步,瞧得易五走进才面露喜色,显然是已等候多时。
「诸位,这位便是援军主帅盛红衣盛将军,」易五当先做起引荐,随即又朝
着厅中的几位将官指道:「盛将军,这几位便是我镇北军主将,易九、十一、十
七三位将军,再有严威严将军、胡元昊胡将军。」
「幸会!」盛红衣越听越是心惊,这厅中各个都是北军中战功赫赫的人物,
除了镇北侯的四位义子,严威、胡元昊两位更是有着镇北侯的「左膀右臂」之称,
如今齐集一堂,顿时便让盛红衣感受到一股杀伐之气,好在盛红衣也是久经沙场,
对这般人物虽是敬重,但也没有半分怯意。
「却不知镇北侯何在?」盛红衣目光扫过众人,按说到得此时还未见到正主,
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盛将军稍安勿躁,这便去拜见义父……」易五朝着厅中几人使了个颜色,
这便又领着盛红衣朝内宅走去,而入到内宅之时,一股浓烈的草药味道便扑鼻而
来,再看着满宅子的仆从来回,盛红衣心中登时一紧,似乎已是有了几分不好的
猜想。
「云霜,这位便是盛将军了,」易五先朝着屋子里的一位白衣素服的少女轻
唤了一声,随即便又向盛红衣言道:「盛将军想来也猜到了,义父前些时日感了
风寒,如今卧病在床,便不好见您了。」
「风寒?」盛红衣皱起眉头,目光瞥向那被白衣少女遮挡着的床铺,隐约间
确实能瞧着一位老人静卧于病床之上,一时间却也不好多言,只得微微颔首:
「镇北侯戎马半生,定会吉人天相,早日康复。」
「多谢!」
让盛红衣略感意外的是,回复她的并非身侧的易五,而是那位侍立在病榻之
侧的白衣少女,却见她款款转过身来,那眉宇间的一抹哀伤瞬时消散不见,取而
代之的却是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磅礴气场。
「盛将军,这位便是镇北侯独孙,现金冀州军的主帅,易云霜!」
「北地霜花?」
「主帅?」
盛红衣脸色顿时有些莫名,她当然听过「北地霜花」的大名,因着父母早故,
幼时便随着镇北侯读书习武,十二岁随祖父入京述职,于殿前舞了一套精妙枪法,
便被天子称作「北地霜花」,而后这近十年里大小功绩不断,镇北侯也曾多次为
她请功,可世人只道她是镇北侯的独孙女,虽是将门虎女,女中豪杰,可毕竟没
有独自领军的机会,倒也没人会将她和盛红衣这等将帅之才相提并论。
可如今,这位「北地霜花」却是能力压一众侯府义子、冀州偏将,直接成为
冀州军主帅,这已然大大超出了盛红衣的理解。
「盛将军勿怪,云霜随义父日久,虽是年岁不长,但兵法、谋略却是远胜我
等,由她出任主帅,既是义父的意思,也是咱们众兄弟的意思。」
既能得镇北侯默许,又能得几位叔伯支持,这位「北地霜花」当真不简单!
盛红衣暗自咀嚼着易五的话语,再望向易云霜时便隐隐有了别样的心思,既
然都是能统帅三军的女人,盛红衣倒也不会因为官职高低而自惭形秽。
然而当她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时,心里终究还是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落寞。
明眸皓齿,剑眉星目,即便是一身白衣素服,此刻的她亦是英气逼人,尤其
是她还身量高挑、体态窈窕,转身乍看时已是比盛红衣高出了小半个头……
盛红衣虽是从不以色侍人,但也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昔日她教授公主可
自由出入皇城,于宫中见过的嫔妃宫女数不胜数,可没有一人有眼前少女这般绝
色,更可怕的是,这位「北地霜花」今年才不过二十,非但艳丽夺目,更是青春
伊人……
然而比起容貌,更让盛红衣感到奇怪的是易五与她的关系,自入得内宅之后,
易五的姿态似乎便放得极低,甚至与易云霜有过几次的眼神交流,眼神之中似乎
带着几分敬畏,显然不是印象中的叔侄关系。
「盛将军,局势紧急,咱们也莫打扰侯爷休息了,去到正厅议事吧!」易云
霜缓步踏出房门,只朝着盛红衣轻轻拱手,随即便大步踏出,似乎根本不需要对
方的同意。
「……」盛红衣一阵无言,一时间却也无法分辨是这女人气场太强还是狂妄
无理,但眼下却也不是细究的时候,当即也带着一众统领跟了上去。
*** *** ***
「王爷,王爷……」
一声声细微的呼唤萦绕耳边,满脸倦容的宁王缓缓睁眼,虽是早已日上三竿,
可对于如今特意休沐消遣的他来说,自然不愿被打扰清梦。
但眼前的丁四一向是极有分寸,此刻将他唤醒,想来是有大事发生。
「何事?」
丁四缓缓靠近,直在宁王耳边低语道:「援军进城啦!」
「哦?」宁王闻言眉心微皱:「摩尼教的刺杀如此不济?」
「据说是军中有人瞧出了他们的布置,将盛红衣救下了。」
「……」宁王轻应了一声,好半晌才道:「罢,反正他们也逃不过慕容先的
手心,待得冀州城破,这京城的天也就该变了。」
「想来王爷此时休沐于此,便是为了这一步的准备,」丁四不着痕迹的一手
马屁,瞬间便让宁王露出笑容,却见他摆了摆手道:「倒也不完全为此,这等宝
地,正该是疗养身心,品鉴美人儿的绝好时机,待得战事一起,再想图个清闲便
怕是难咯。」
说到美人,宁王当即又朝着床侧瞧了一眼,然而空挡的床铺让他稍稍有些发
怔,略微回忆之下才记起昨夜又在那琴无缺身上折腾了一宿,直到自己双脚发软,
才让丁四搀扶着回房休息。
「王爷,还有一事,您那日安排的给麓王世子找点麻烦,属下这边已是安排
好了……」
然而没等丁四说完,宁王便是起身打断:「这是小事,你酌情便好,走,带
我去看看她调教得如何了?」
丁四不敢怠慢,当即便陪着宁王向着那间关押着琴无缺的地牢走去,才到门
口,便已能听见牢房里女人哀嚎声响:
「啊……呀……哈……哈……啊……」
「嘶啊……呀……哒……」
声嘶力竭,语无伦次,牢中的声音倒是与宁王想象的分毫不差,昨夜他下床
之时便将这绝色女子交给了从府中调来的一位嬷嬷负责调教,一宿过去,他自是
迫不及待的赶来瞧瞧成果。
入得牢房,迎面便能瞧见琴无缺被半吊在空中,全身赤裸不说,脖颈处还戴
着一副夹板,这原是朝中囚犯流放时的犯人佩戴,一板三口,分别让犯人的头部
和双手居于板上,如此一来,便能限制住犯人手脚。
而作为调教用具,这一套夹板自不只是简单的限制,因着夹板隔离的缘故,
琴无缺的目光自是瞧不见自己身下的处境,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身体种种变化的
极度敏感与恐惧。
一条绵软的事物不知何时慢慢贴近,琴无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可随着那事
物的不断游走,女人浑身一阵发冷,如坐针毡,对于未知的恐惧愈发放大。
这是一条精心培育过的小蛇,通体碧绿,身长不过一尺,经驯蛇人剔了毒素、
拔了牙齿,如今游走在女人身上倒是并无半分危险。
可它既唤「玉蛇」,又称「欲蛇」,便因常年浸泡在特意调制过的水缸里,
以春药、迷药循序喂养,一旦苏醒,便会不断在人肌肤之上大肆游走,被它游走
一遭,据说便是大罗金仙也得立地还俗。
玉蛇在琴无缺的各处敏感轻轻划过,时不时还会张开那没了獠牙的小嘴在肌
肤上轻轻吮上一口,直至那散发着少女芳香的蜜穴附近,玉蛇身躯一僵,仿佛是
找到了顶好的猎物一般突然变得异常兴奋,随即便是一个深扎,整个身子猛地向
着少女阴处扎了进去……
「啊……啊!」
琴无缺满脸骇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钻进了什么,然而那柔软的事
物一点点的朝她最敏感的地方钻入,那细腻的蠕动感直搅得她有些不寒而栗,连
带着阴穴里的轻微摩擦,身体各处不断激起的情欲快感渐渐重合,一团零星的浴
火顷刻之间向外爆发。
「嗯……啊……啊……」
「受……受不了了……啊……」
「这是什么……」
「出来……出来啊……」
然而比起男人的欺辱,玉蛇并不能让她真个销魂,一来是身形窄小根本无法
填充女人的玉径,二来这体态柔软的事物也全然比不上男人的坚硬滚烫,即便是
钻入到她的花芯位置,那轻微的蠕动根本无法满足她此刻内心的煎熬。
而这条玉蛇,终究是只会撩拨女人的淫具罢了,若没有真个的销魂,女人只
会一直沉浸在这欲火煎熬的苦闷之中,不出两个时辰便会脱阴而亡,故而这调教
的嬷嬷也自有一套章法,每每过去半个时辰便待她去清洗一番,稍稍喂些食物,
而后便又继续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调笑戏码。
宁王走入牢房之时,便正赶上了琴无缺情欲最为旺盛之时。
「哦,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眼见的嬷嬷连忙上前行礼,一脸讨好的笑道:「王爷,这妮子可比之前那些
个女人简单多了,全身软得像摊泥,身子骨也娇弱,咱的玉蛇宝贝才一碰就滴水
了……」
宁王抬手打断了她的吹嘘之言,琴无缺先被那透骨钉锁住了修为,身体本就
比寻常女子虚弱,加之这几日又被自己连番折辱,身心早已虚弱不堪,调教这样
的她,的的确确算不上什么难事。但宁王知道,即便是她的身体被完全调教成了
一只母狗,只要神志清醒,或者那七根透骨钉被拔出,这位念隐门的峰主依然会
是他的一大隐患。
要将她完全调教成自己麾下,做一条能办事还会服侍的母狗,可不是那么容
易。
「去把夹板打开,把玉蛇收了!」宁王吩咐了一声,嬷嬷瞬间会意,赶忙下
场解开琴无缺身上的夹板与绳索,取出玉蛇,而后便又与丁四默契的走出牢房,
不敢多做滞留。
而那正沉浸在爱欲狂潮之中的女人此刻陡然惊醒,感受着身体的极端变化,
整个人赫然一抖,一时间竟是不知所措的原地,嘴里不住的发出呢喃:「出……
出来了……出来了……终于……」
「想要吗?母狗?」然而当宁王的身形出现在她的眼角之时,琴无缺的脸色
顿时又变得一阵莫名,炙热的眼神里已然包藏不住心中的情欲,她猛地向着男人
冲了过去,出乎意料的跪倒在了男人的双腿跟前。
「要……我要……」
「哼……」宁王咧嘴一笑,虽是如今还借助着种种手段,但多少对这女人的
调教进展倒感到满意,却见他微微撩开裤子,直露出一直低伏在胯下的白净肉屌:
「可我现在还不想,你要是真想要,就自己来……」
「自己来?」琴无缺脑中一阵「嗡」鸣,刹那间似乎又恢复了几分神智,然
而那短暂的神智哪里敌得过此时身体被玉蛇撩动起的积攒了一夜的情欲,眼神从
迷惘到困惑最后再回到早先的炙热,很快,她伸出那满是香汗的玉手,直朝着男
人的肉屌抚摸上去……
「诶诶诶……」然而宁王却是猛地一个侧身打乱了她的节奏:「我让你自己
来,可没说让你用手……」
「……」琴无缺莫名的昂起头来,眼神里满是不解。
「看来嬷嬷是还没把规矩教好,」宁王也不着急,当下转身朝着床铺走了过
去,满脸惬意地坐下,再度朝着琴无缺淫笑道:「也罢,这会儿便换我给你再上
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