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那岂不是......」
「嘿嘿,莫要耽误,今夜你我兄弟可要玩个够本才好!」
雕栏玉彻的广云楼里,琴无缺身着一套艳红宫装,虽是有些媚俗,但这衣料
却是经过精心设计,粉颈、腰腹、腿弯各是露出半截肌肤,恰到好处的勾勒出自
己的窈窕身形,在一众色欲熏心的男人面前自是显得格外魅惑动人,然而似这等
仙女般的人物,今夜居然就这样毫无身价的开门接客,据说只要十文钱,便能一
亲芳泽。
数不尽的男人围靠过来,有自诩风流的才子,有身份显赫的贵人,而随着消
息传开,广云楼里更是涌入各色贩夫走卒,甚至有那年过七十的老丐也抠抠搜搜
的掏出十个铜板要来体验一回。
「啪啪啪啪......」男人的凶物一次次的插入她那娇嫩的蜜穴深处,每一次都
像是处子破瓜一般剧痛无比,然而她此刻已是身为娼妓,脑海中已然根本没有了
抗拒的想法。
「人尽可夫的娼妓,不就是所有的人都能肏我吗?」
......
「来,小母狗,为本王宽衣!」
一声略显威严的话语落入,琴无缺下意识的仰起头来,映入眼帘的自然是那
可恼可恨的宁王萧度。
他是个臭名远扬的好色之徒,我应该直接杀了他才是,即便不能,也绝不会
自甘堕落。
琴无缺心中涌起一阵冲动,然而那本该握拳的手却是不听使唤地攀向男人的
裤腰位置,轻轻解开系带,熟练的将男人下本身衣裤尽数脱落。
「小母狗,本王要处理一会儿公务,你好生把宝贝含着!」
一道莫名的指令传来,琴无缺一时还有些懵懂,
「宝贝」是指的什么?
「含着」又是什么意思?
然而她的身体却是率先一步有了反应,毫无理由的跪伏在男人的书桌之下,
将身体整个蜷缩成一团,继而将头迎向男人那裸露出的下身,全然没有一丝羞怯
与耻辱,只是极其自然地张开小嘴,直将那根细白修长的肉茎缓缓吞入。
「咕噜......」一声,白龙一插到底,竟是已经穿过了小嘴极限,直朝着喉颈
进发,到得喉管位置才堪堪停下,直呛得琴无缺发出阵阵怪异声响。
然而她却并未发出任何怨言,甚至在这般极端的痛苦下也不曾将那白龙吐出。
直到此刻,琴无缺的神识里才慢慢理解了母狗的含义:随叫随到的母狗,不
就是男人可以 肆意亵玩的玩具吗?
......
「不!不要!我不要做娼妓,我不要做母狗!」琴无缺猛地仰头呼喊起来,
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强行唤醒,她下意识的扭头,看着仍旧在她身上 肆意
驰骋着的男人,当即破口大骂:「你......你不得好死!」
「哼,武功废了还这么倔!」然而身后的宁文却是不为所动,一声冷笑之后,
便是突然抬手掐住她的咽喉部位,配合着下身的有力冲击,直将她整个人折磨得
痛苦不堪,再不敢胡乱叱骂,而随即宁王又一次趴伏在她的耳畔肩头,再次低声
言语道:「本王想起来了,那日在广云楼不是还有位『秦 公子』吗?你还自称是
他的家仆琴童,如今他又去了哪里?」
宁王这话倒也不是纯粹的床弟调笑之言,吕松凭麓王世子引荐入得援冀大军
之事也算机密,除了萧琅公主两人的亲信 之外,却也绝不会透露给外人知晓。当
然,宁王这随口一问倒也并非有所忌惮,毕竟以他的眼界,自不会将一位犯官家
的庶子放在眼里。
「秦 公子?」然而宁王的这一疑问却是意想不到的戳中了琴无缺的软肋,却
见她那倔强的眼神再度陷入迷茫,紧锁着的眉心也随之缓缓松弛下来......
「你......你无耻!」念隐山门之下,琴无缺与吕松的第一次相识便是直接开
打, 而她一曲琴音出手,瞬间将他的山间小宅化为乌有,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小
屋子里逃出来的男人,竟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松字!」这是广云楼上吕松恼她故意出头并将事端撂
在他的肩上时随口胡诌的名字,琴无缺虽是着恼,可碍于人多眼杂也不好发作。
「哎,这么好的药,白白便宜了你!」那是自齐王府脱险之后,琴无缺为救
吕松,不得已掏出了下山前二师姐特意赠她的「出尘丹」,据说是当年二师姐外
出历练时于天山之巅采下的一颗雪莲炼制,嘱她以危难之时才好服下,说是能活
死 人生白骨,只要一息尚存便能得救,一共只有三颗,她师姐妹三人一人一颗,
再无多余。然而当时吕松危在旦夕,琴无缺也便只好拿来救人了。
「吕松拜谢琴峰主救命之恩!」好在这厮醒转之后还能有一番答谢之言,可
也就是从那天起,吕松待她便多了几分敬重,然而她心底却总觉着少了一点什么......
「哟,原来那小子是你『姘头』啊?」短暂的恍惚再次被宁王的淫邪嘲笑打
断,本想出声叱骂辩驳,却不料他接下来的一句竟是直接让她不知所措:「你喜
欢他,可他却视若不见!」
「不!休要胡说!」琴无缺下意识的出声辩驳,可回应她的却只有男人不断
挺动着的肉枪。
「怎么,不承认?他年轻俊朗,武功不俗,据说还曾帮着麓王世子揪出了摩
尼教安插在武林中的奸细,可见也是个聪明人,你喜欢他,合情合理!」
「我......没......啊......」琴无缺还待抗拒反驳,然而宁王却是并不让她接话,
又是一记重插打断了她的话音,随即便继续淫笑道:「只是可惜,神女有意,襄
王无心,要不然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回山,啧啧,当真可怜!」
「才,才不是,他只是......」琴无缺再次出声反驳,可言语间的气力却是明
显弱了许多,而说到「只是」二字时,她的神识微微一动,似乎并不打算如实说
出。
「只是什么?」宁王何等精明,自是从她话语间听出漏洞,当即厉声一喝,
直将琴无缺摄得浑身一抖,下意识的说出实情:
「他......他去了北边......啊......我们......我们分开了......啊!」
「北边?」宁王略一沉咛,脸色先是一沉,随即便又露出释然表情,独自笑
道:「原来他们早有图谋,哈哈,可惜了,你的『秦 公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琴无缺心念一动,虽是不知他言下何意,可心中已然生出一股不好
的预感。
然而宁王显然不愿在这等琐事上耽误功夫,稍稍沉咛作罢便即可调转头来,
再度将头凑到女人耳边:
「且不说他能不能回来,他若是真回来了,瞧见你这模样,恐怕更不会喜欢
你了!」
「你......」琴无缺先是一愣,随即便是面露怒容的想要破口大骂,然而话还
未曾出口,那娇嫩的花芯深处便又一次的遭遇男人肉枪的重刺。
「啊!」琴无缺疼得芳心狂颤,身子下意识的瘫软下去,再次伏向床面。然
而宁王却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转而是将自己的半身肌体沉了下去,使劲的掰
扯起琴无缺的脑袋,继续在她耳边 肆意折辱:
「我早已知道他叫吕松,他不过是个被抛弃了的犯官庶子,因为他,他吕家
的一众女眷皆已入了我王府为奴,日后你也是我的母狗,改日我便将你们一并牵
出,在他面前溜上一圈,哈哈,这一幕我可是 十分期待呀!」
「......」到得此时,琴无缺的大脑早已被男人折磨得一片混沌,身心俱痛之
下,不争气的眼泪也已缓缓流出,随着那一阵阵幽香传来,琴无缺那泪雨婆娑的
眼眸里渐渐泛出一道模糊身影......
「为......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声音她自然识得,这一路 同行,听得最多的
便是吕松的声音。
「我......不要......不要看我......」然而听到这一声之后,琴无缺下意识的扭
动了身躯,恍然间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下,她全身赤裸的跪趴
在男人脚下,任由着男人骑在身上 肆意凌辱。
「不要看我!」琴无缺的精神越发萎靡,一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场景被这个
男人瞧了去,心中便是一阵绝望,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对他有过所谓的「喜欢」,
但无论出乎心中情感还是 人性本能,她实在不愿意此刻与他相见。
「不要,不要看我!」琴无缺不住的呼喊,一时间全身开始剧烈颤抖,而那
双原本清亮、明媚的大眼此刻已是变得 空洞无物,极端的恐惧之下,以她如今被
封的功力修为根本无法抗拒。
「那便乖乖听话,乖乖的,听 我的话!」
宁王 风流成性,对这类催情香料的作用自然是了若指掌,如今瞧得琴无缺的
脸色变化更是愈发兴奋,当下一手扯过女人后尾长发,直将她的甄首拉扯到自己
胸口,而后便是长枪猛刺,下身处开始一阵近乎疯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琴无缺眉心紧皱,身体被人牢牢把攥住的屈辱和胯
下的刺痛交叠在了一起,即便是有心强忍也难免发出几声尖利的呼嚎。
然而骑在她身后的宁王却对这几声呼喊并不满意,随着自身抽插速率加剧,
宁王此刻的脸色也变得渐渐 扭曲,先前那装模作样的气质瞬间不复:「听话,就
先放肆的叫出来,别忍着!」
「放肆的叫出来,别忍着!」
宁王满脸狰狞,激动之下竟是将命令又重复了一遍。
「嗯啊......啊......呜啊......啊......」
「啊啊......我......受了不了......啊......啊...... 啊啊啊......」
而随着宁王的这一声咆哮,身下的女人显然也已进入了癫狂状态,敏感的身
体随着男人的冲击不断予以回落的反馈,被撞击的肉臀也不由自主地向着身后迎
合,然而变化最大的当时还是她那慢慢恢复的声线与呼喊,虽是仍旧带着几分痛
苦,但在男人的喝令之下,琴无缺竟是莫名的敞开了防备,全然不顾眼前男人与
她那不死不休的关系,仿佛一时间成了那不知廉耻的娼妇,仰头朝天,跪在地上
声嘶力竭的呻咛呐喊......
「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
「这就受不了?」宁王又是一声爆喝,仿佛驾驭着自己的良驹宝马一般威风
八面:「咱们好日子还长着,你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
「啪啪啪啪啪啪......」
眼见得身下美人慢慢沉浸到这股 肉欲浪潮之中,虽只是冰山一角的消融,但
如今已是能敞开了防备 肆意呻咛呐喊,可想而知日后会被他调教成什么模样,宁
王嘴角一翘,胯下长枪一时间再度掀起惊涛骇浪。
「又......又到底啦......」琴无缺心防已碎,言语间已是没了遮拦,在男人白
龙猛肏与催情香料的双重作用下,那一身高超的修为定力此时全然抵不住身体本
能的诱惑,堪比仙乐的娇喘自是引得身后的宁王更为兴奋,大屌由上往下垂直起
落,打桩般的肏着琴无缺刚破身不久的粉润嫩屄,将一腔淫水爱液抽挤的淋漓
飞溅......
上百回合的抽插,先前还能叱骂两句的琴无缺已是变得臀肉狂颤,浪叫不停!
而同样陷于情欲巅峰之中的宁王此时也已有了射意,想到长夜漫漫无所顾忌,自
也不需多做忍耐,于是快速抽插数十下之后便是一阵轻微颤动,虎腰一挺,直将
白龙肉棒深插入琴无缺的处子屄穴的花芯顶端,很快,滚烫浓精爆射而出,尽数
浇灌在女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穴深处。
「呼......啊......呼......啊......」
一阵狂风骤雨席卷而来,琴无缺的小嘴里突然迸发出强所未有的能量,身体
完全沉浸在男人的冲撞快感之中,甚至鼻腔已是有些无法呼吸,此时的她唯有借
着樱唇的微微呻咛间艰难换气,而这一呼一咛的节奏相互交织,竟是让自己的叫
喊声更加不堪入耳,直到男人的精华在她的屄穴里完全释放,琴无缺这才仿佛大
梦初醒一般身体恢复了几分本能的气力。
「师傅、师姐,对不起,我......我......有辱师门......」怅然间,琴无缺仰头
靠倒在身后男人的怀抱之中,眼神 空洞,目光呆滞,只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星辰默
默无语,她虽是不清楚自己的神识状况,但她明白,就在刚才,自己不但失去了
宝贵的贞操,更是连最后的尊严都没能守住。
「啪!」忽然,就在两人交合处的湿润屄穴里再度传来一声略显润滑的响声,
琴无缺微微皱眉,虽是不再因为男人的插入而感到疼痛,可这般动作同样让她身
体不适。
「你......你还要做什么?」
「做什么?」宁王哈哈一笑:「琴峰主是不是糊涂了,像你这样的绝色,难
道本王只肏一次?」言语间却是再度伏下身子,猛地一下抽出了那还粘连着不少
浑浊淫液的肉枪,而这一回,它却是朝着女人的另一处禁地挪了过去。
「琴峰主可准备好了,这第二回合,我可要肏你的小屁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