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恪却对兴庆大长公主的惨叫充耳不闻,又看了一眼才折断她手腕儿的侍卫。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后者会意,不由分说抓住兴庆大长公主的另一只手再一用力。
她的另一只手腕儿便也应声而断,两只手都彻底耷拉下去,再不听她的使唤了。
但可能是太痛了,亦或是彻底被吓住了,兴庆大长公主反而不叫不骂了,只剩下细碎的抽泣和呻吟,“唔……嗷……”
裴恪这才掏了掏耳朵,寡淡道:“老毒妇怎么不骂了,我还没听够呢,你倒是继续骂呀。我才好进一步证明一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些侍卫的手更硬!”
兴庆大长公主痛苦至极,万分艰难才挤出一句,“子毓他、他一定会赶回来救本宫的……你这样伤害他的母亲,他也一定、一定饶不了你……”
只要她儿子能及时赶回来,别说她遭受的这些伤害与耻辱,他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让裴恪这个该死的付出代价了。
就是她的大长公主封号,他也一定能替她保住,圣旨又如何,能下就能收。
反正死丫头和姓赵的如今是太子跟前儿的红人,只要子毓肯让他们去办,就一定办得成……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撑到她儿子回来,只要撑到,一切就都好了!
裴恪冷冷道:“表叔一早就出了门,不到午后不会回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个时间来?何况就算表叔赶回来了,也拦不住我,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一定要你的命!”
顿了顿,嗤笑一声,“何况你确定,表叔会真拦我?在你那样残忍的伤害了他的女儿后,你确定他心里还拿你当亲娘,与你母子情分一如当初?也就是碍于你是他亲娘,他不能不孝,不然,哼,何必等到今日我来动手,他只怕早就动手了。”
兴庆大长公主让裴恪说得额上的汗更多了,既是痛的,也是怕的。
是啊,儿子早就恼了她这个当娘的,与她之间也老早便是非必要不见面、不说话了。
他碍于孝道是不能也不敢真把她怎么样,但若动手的不是他,他事先甚至不知情,而是等到木已成舟后,他才“终于”知道了,赶了回来。
又怎么能怪得他?
就是说破了大天去,他也至多就只有个失察之罪而已。
退一万步,就算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等他终于赶回来后,也恨得目眦尽裂,立时要让裴恪血债血偿。
那时候说不定她也已经死了,一切都无可挽回了,血债血偿也好、死后哀荣也好,又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