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好邱八斤来了,他立即建议道:“当家,老夫人的情况只怕撑不了太久,必须送去医院进行植皮修复。”
“你治不好?”邱八斤不满。
医生摇头:“烧伤很棘手,必须去医院进行手术。”
“知道了。”邱八斤应声。
他看了娄心兰一眼,眉头不自禁的皱起来,又立即掏出电话拨出去,询问寻找傅东炜的情况。
下面的人汇报,他们搜遍了娄心兰出事附近所有的地下室,找不到傅东炜的踪迹。
“继续找!”邱八斤恨恨咬牙。
天亮了。
娄心兰又一次醒了过来。
她已经开始高烧了。
医生给她测了体温,39度5了。
她全身发烫,痛得厉害,她头晕脑胀,口干舌躁,她想要喝水,喊不出力气,艰难的喃喃着:“水!”
医生立即用棉签蘸了水一点点的涂在她的嘴唇上。
医生又请求邱八斤把娄心兰送到医院去。
邱八斤也在想这个问题。
他的人好不容易把娄心兰救出来,现在送到医院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一旦被傅禹风发现他,八方堂所有的神秘色彩都会消失怠尽,后续他与傅禹风之间的角逐就会更加困难。
但是不送医院,娄心兰十有八九挺不过去。
这个年纪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眯了眯眼,他凑到娄心兰耳边,喊她:“心兰!”
听到邱八斤的声音,娄心兰愣了一下,她喊:“八斤,是你吗?”
“是我!”邱八斤说。
她意识尚清楚,他得赶紧问出东炜的情况。
他问道:“东炜呢?”
她这副狰狞可怖的样子,让人无法直视。
这些年,她虽然腿残了,也渐渐年纪大了,不复年轻时的风华。
但是他看得习惯了,也顺眼。
今天看到她这副烧得面目全非的样子,实在入不得眼。
但是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凑到娄心兰耳边问道:“你和东炜被傅禹风的人抓走以后,是分开关的吗?东炜后来去了哪里?”
娄心兰回忆起他们被关的经过,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她浑身无力,她艰难的说道:“没有分开……他们放火的时候才把东炜带走。”
光是说这么一句话,她都觉得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因为她嘴巴每动一下,整张脸都痛得抽搐。
邱八斤听闻放火的时候把东炜带走了,暗松了一口气,幽幽道:“看样子,虽然东炜不是傅震鸣亲生的,但他还是顾念一点父子之情的。”
娄心兰虚弱不堪,声若蚊蝇,艰难吐字:“不……傅禹风要把东炜带去活剖!”
“你说什么?”邱八斤脸色大变。
活剖?傅禹风这个狗杂碎,他要是敢动东炜,他一定把他那三个小野种一片一片的切下来喂狗。
娄心兰痛得身体开始不停的抖动起来,但是她心系儿子,她艰难道:“傅禹风心狠手辣,傅震鸣绝情绝义……八斤,得立即派人救出东炜。”
邱八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我当然想立即救出东炜,我已经派了大量的人去找了。”
娄心兰听到邱八斤派人去找了,所有的意志力都顷刻间瓦解了,她头一歪,又陷入了昏迷。
医生更着急了,对邱八斤道:“当家,再不送医院,老夫人真的顶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明天见!(我原本想把娄心兰弄死的,但是又想着不能太便宜她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