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自己的额头,烧,还在发烧,是他烧糊涂了烧花了眼。
那女人一有机会就跑,要不是他身上有功夫在身,怎么看得住她?
今儿咋个没有跑呢?
三哥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后进了厨房煮早饭去了。
望着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女人煮饭,这辈子别指望了。
而叶瑶硬着头皮进入卧室,她扫一眼,果然与记忆中的一样。床在进门的右手边,床头靠堂屋,两边有个破烂的床头柜,床尾是个破旧的衣柜,衣柜旁边是个书架,上面摆了不少书籍。
进门左手边是张长榻,上面堆的是衣服,长榻上头是扇窗,无窗户纸,冷风从外面吹进来,屋里冷嗖嗖的。
难以想象冬天是怎么过来的。
屋子的东西简单甚至是陈旧,但这布局挺有品味的,不似普通农户家里。
不过想到这两人的身份,叶瑶释然了。
“咳咳咳”。
床上的男人醒了,见到她站在卧室门口不进也不出,愣在那里,他只得提醒她一下。
叶瑶顺着看去,男人侧身望着她,虽不能十分清晰的看清男人的脸,但这张脸轮廓大气,五官精致得宛若玉雕,一双眸子很是清冷和疏离,将人拒以千里之外。
这个男人很难接近,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但他面上透着病态的苍白且瘦弱,一副病美人样,让人看一眼便会心生怜惜。
“你要起来吗?”她试着问一句,早上不都是会上厕所之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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