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那个叫喜鹊的丫鬟说么?花蓉娇最终是想陷害林公子,就因为人家没把她奉为座上宾!
要不怎么说商户之女眼界窄呢?听说,画舫那次请的都是高门贵女,小公主也在的。
那种场合不请花蓉娇,不是很正常吗?她再有钱,门第也不够格呀!”
得!在京兆尹正式宣判之前,花蓉娇已经先被舆论批判得体无完肤了。
“肃静!嫌犯,将花蓉娇唆使你下毒的前后经过一一告诉本官!”
胖管事如实说道
“是,大人。花蓉娇是通过花家一名小厮,联系上草民的。只因花家名下,离下溪村最近的就是草民所在的赌坊。
小厮先是拿了二百两银子,让草民想方设法,钓上王福来。赌坊里,出老千的方法层出不穷,而像王福来这种赌徒最容易中招了。
都办好后,小厮又要王福来的婆娘将毒下到作坊产品里去。如果事成,就再给草民五百两。否则这个管事也别想当了。”
郑大人眯起眸子。“那你最初为何要替花蓉娇扛下罪名?”
胖管事轻叹。
“草民在小黑屋里逼迫王福来时,心里也清楚,这可能会是掉脑袋的死罪。
可如果不那么做,花家一句话,草民这个年纪找不到生计,也相当于是没有活路了啊!
与其全家人都饿死,不如草民一个人豁出去。万一侥幸不被发现,就会没事呢?
而且花蓉娇还承诺,如果出事,她会安顿好草民的妻儿。大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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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咖啡给了茶楼小二一锭银子。叫他来回跑腿,把对面公堂上的消息在第一时间,转述给三层包厢里的客人。
小姐们看得见,却听不着。虽然一直注视着公堂上的进展,但准确的信息还得靠小二的延迟传送门。
在听闻算计她们中毒的其实是花蓉娇时,永阳伯府三小姐一拍桌子。
“岂有此理!花蓉娇当我们姐妹几个是傻的吗?先利用我们中毒来构陷林公子,又看在家族地位上,提前给解药收买人心?”
侯府二小姐也气道“还有呢,假装清高。做好事不留名的同时,又透露足够的信息给我们。谁能猜不出来是她呀?”
“哼。花蓉娇肯定想不到,找咱们来看戏,结果看的却是她自己的戏吧?”
中毒的王二小姐娇喝。
“还真是一出自导自演的大戏呢,连戏班子都不敢像她这么编排。好想撕烂了花蓉娇,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永阳伯府三小姐复议。“那还等什么?咱们姐妹现在就过去!”
同仇敌忾的千金小姐们气冲冲下了楼。一见她们下来,小二赶忙巴结。
“小姐们是要去京兆衙门吧?外头人多,可千万别被挤着了!小的挡在前面,给小姐们带路。”
这么一群莺莺燕燕着实惹眼,而且衣着艳丽华美,绝非小门小户能养出来的。
与花蓉娇土财主的气质不同,这几人身上都自带点仙气。
来源于堆砌成山的金银,又超脱于堆砌成山的金银。
百姓纷纷自觉让路。连男子们使惯了的咸猪手都本分地背到身后。因为,怕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