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将学生们的神情一览无余,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接着说道:“在这次恶性事件中,还有一些人不得不特别地提一提。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生物工程二班军训联络员陈铭翔等人,在得知桂言义与户飞冲突之事后,非但不立即报告老师,还私自结团去群殴,幸好被我发现,没有导致更加严重的后果。
针对他们的恶劣行为,特给予陈铭翔等人三千字检讨的出现,接下来由他们逐一进行检讨。第一个,陈铭翔。”
陈铭翔拿着几页厚的检讨书走上讲台,向江岩鞠一躬,又向讲台下的同学们鞠一躬,朗声念道:“尊敬的江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你致辞呢?”江岩没好气地打断他,“直接检讨,别那么多没用的话。”
陈铭翔冲江岩点点头,念道:“在前些天的事情发生后,我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言行举止,深挖细刨了不当之处,经过我的认真剖析,我觉得我错有三处。
其一,发生突发事情后,不该不先报告老师;其二身为学生,本应以学习为天职,安分守己,我却试图挑起斗殴;其三,作为军训联络员,面对同学们的群情鼎沸,我应该及时纾解,不应带头冲锋。”
“下面,我就自己的三点错误作深刻阐述和检讨…”
三千字的检讨,陈铭翔洋洋洒洒读了十几分钟,里面虽然有直面错误的内容,但也不乏阴阳怪调。
时不时地就讽刺桂言义几句,像什么舔狗不得好死、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欺软怕硬等语句层出不穷,给桂言义气得脸色发白,要不是碍于江岩在场,肯定得跟他动手。
江岩知道,他虽然能够认识到错误,但还是有些本能的不服气,仍然有同学有难当两肋插刀的义气心理作祟。
他对江岩自然不会有别的心思,更不会有怨念,就把这种不服全都转嫁到了桂言义身上。
检讨完毕,陈铭翔一脸讨好的笑容面朝江岩,道:“老师,我就检讨完毕,可以回座位了吧?”
“回去吧。”江岩轻描淡写道,“检讨书重写,周一一早交给我。”
陈铭翔笑容凝固,不情愿道:“老师,我的认识够深刻了吧。”
江岩不理他,对讲台下的学生说道:“既然是检讨,就好好地剖析自己的错误,别在里面夹带‘私货’,下面再有类似情况的,检讨书重写,还要再加两千字!”
这个警示教育本来就是让犯错的学生改正,让没犯错的学生有所警戒,如果只是毫不严肃地糊弄过去,犯错成本太低,那还能有什么震慑力。
况且,如果每个人的检讨都像陈铭翔一样明里暗里给桂言义骂一顿,那就不是检讨会了,而是批斗会,江岩猜得到,他们的检讨书肯定都通过气,陈铭翔这样写,其他人也差不多。
事实也正如江岩所料,他此言一出,做检讨的学生齐刷刷发出一声哀叹,下一个上台的学生,步伐远不如陈铭翔那么轻快。
由于要斟词酌句,不可能再完全照着检讨书念,他足足比陈铭翔多费了十分钟。
而其他人的情况都相差不大,检讨的时候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等到每个人都检讨完毕,已经临近正常的军训结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