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则自己的所作所为,能说的都让平原君在军报中说了,不能说的那自然还是不能说,也没什么命可复。
面对颇为任性的赵括,以及更为任性的赵王,可苦了我们的平原君,夹在了中间,只得代替赵括前往王宫中复命。
而赵括的归来,不仅惊动了各国的使者,更是忙坏了燕国的细作们,一个个从邯郸城的各个角落里杀奔城门口。还好因为百姓的热情,赵括被阻在了城门路上小半个时辰,给了细作们足够的时间挤到近前仔细地观瞧。
“没错,是马服君赵括!”一组细作“眉目传情”道,随着人员的确认,这组细作渐渐被人海挤到外围,再接着消失在了小巷子中。
而另一组的细作,又在拼命的往赵括的方向挤去......
在赵括归家的同时,邯郸城内,十余只信鸽也踏上了归家之路,而朝向北方的五只信鸽,显得格外的显眼。
如同默契一般,自从赵括归来后,各国的使臣都不再闹着要进宫觐见赵王,更对于调停赵燕之战只字不提,甚至于跑完赵括府上的次数比王宫还勤些。
不过赵王也乐得各国使者的注意力被赵括所吸引,这样才能给远在燕地的平阳君空出足够的时间。
一时间双方都偃旗息鼓了起来,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只有赵括的府上热闹依旧,刚刚送别絮絮叨叨的赵母,赵鲤便找上了门来,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邯郸地牢的牢头。在明面上,他在邯郸守的安排下挂了个闲职,而在暗地里,他手中已经掌握了一只百余人的情报网络——不良人!
经常往返于赵府的赵鲤显然跟门房已经混熟了,门房也没有多问什么,径直将赵鲤带了进门,带到了赵括的面前。
“见过君上!”赵鲤对着正在花园品茗的赵括见礼道。
“哦!赵鲤来了,正准备差人去寻你呢!”赵括笑着虚扶起赵鲤说道。
“岂敢岂敢……”赵鲤缓缓站起身来说道。
“嗯,不在的这些日子,不良人发展如何啊?”赵括也没有过多的客套,径直问起业务来。
“禀君上,君上走后,属下一直随着邯郸守募民以充大军民壮,属下利用职务之便,安插不良人的同时,在民壮中也吸纳了不少能人,目前不良人已有一百五十多人,遍布邯郸城中各地。”赵鲤一五一十地交代着这段时间的功绩。
随后接着说道:“目前朝中大臣家中奴仆的渗透正在进行,只是王宫之中,一来缺乏合适的人选,二来接触的少,故此还未能予以渗透。
“嗯!干的不错!”赵括不吝夸奖道。
“王宫中的渗透若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便不必急于一时,到时大臣家中的渗透要加紧些!”赵括随后吩咐道。
“诺!属下明白。”赵鲤应诺道。
“钱财方面可还够用?”赵括又问道。
“禀君上,按照君上给的跪椅的图纸,吾等在城南开了一家专门的店铺,把上将军的名头一挂,生意火爆着呢!上至达官贵族,下至黎民百姓,无不争相购买!应付日常开销绰绰有余,月底吾再将钱财统一交家老汇总!”赵鲤以为赵括想要对账于是说道。
“不必交到家老手中,以后你那边自成一套系统,以后你那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交来领取不方便,记着账目要做好,吾随时派人来查账!”赵括继续说道:“光有个椅子的生意还是不够啊!”
“诺!属下明白。”赵鲤再次应诺道,他知道自己手中的权利更大了。
“对了,要你死死盯住的那人,现在情况如何?”赵括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