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虽然赢得多,但总也有输的时候,本来酒量就没锻炼过,所以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
但他有一个优势,就是下午一直在沙发上睡觉,不怎么困,就是后劲十足的酒意,他现在也不太清醒。
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陈最坐在沙发上静止,似乎在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而自然醒酒,可酒意越来越浓,脑袋越来越沉。
客厅中陷入了绝对的安静,有晚风顺着窗口一吹,陈最感觉异常舒服,平复了些许酒精带给他的燥热感。
但人与人的体质并不相同。
在沙发上已经窝在一旁,捧着自己双腿的赵婉柔轻轻一抖,似乎有些冷。
然后她像小猫一般挪了挪身子,靠近了陈最,将额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似乎感觉有些暖,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搂住了他,嗯,好像舒服了很多。
喝多了的陈最对此没有明确察觉,只是觉得很软很软。
他半闭着眼睛,神志不清的蹭了蹭,发现好像更软了些。
酒意在这瞬间达到峰值,陈最的手也搂住了赵婉柔的肩,感受着她带来的发香与温度,他极没正事的竟也舒服的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
夜风变成了晨风,带着些许的温度,不凉却足够湿润。
赵婉柔被阳光晃的微微睁开了自己的眼眸,看到了眼前矮桌上空空的酒瓶,和各类小食的包装袋,微微眨了眨眼。
但下一瞬她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因为除了看到了眼前的事物,她也感受到了身边的温暖,和自己此时双手搂着弟弟的姿势。
不是...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好像还是自己很主动的样子...
赵婉柔的眼睫毛不自觉的开始颤动,她的脑海里宛如幻灯片一般出现了昨晚的一幕幕。
然后她确定,应该没发生什么。
但是...自己要现在就松手吗,不会把他惊醒吧?
要是他醒了,察觉到了什么,怎么办?岂不是很尴尬?
这么想着的时候,赵婉柔又觉得,头疼欲裂...
现在挺舒服的,要不再睡一会儿?
所以最终她没有调整自己,只是咬了一下下嘴唇,就抱的更紧了一些,内心又一句羞耻的声音响起:“弟弟的身子好像很暖啊...”
陈最并不知道赵婉柔已经醒了。
他也被刺眼的阳光照的睁开了双眼,
和赵婉柔一样,他看到了看到了眼前矮桌上空空的酒瓶,和各类小食的包装袋。
由于目光没有转移,一大清早的弹幕并没有看到赵婉柔在陈最怀里的样子。
但陈最却感受到了怀抱里的温暖。
这一瞬间,他的身体有些紧绷,残留的酒意全消。
尤其自己的手明显感觉到正搂着赵婉柔的腰,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
他脑海里冒出了一句话,姐姐的腰,催命的刀。
然后他开始艰难转头看向赵婉柔近在咫尺的俏脸,紧闭的双眸,微红的唇,看了足足一分钟。
可是不知是否昨天喝了太多酒,导致陈最胆子有些肥。
总而言之,在这一刻他大脑短路了。
陈最不由自主微微俯身,轻吻了她的唇。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很软。
温热。
阳光落在她的俏脸上,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睫毛微颤了两下。
一触及分后,陈最的理智回归脑海,看着眼前疯狂刷屏的弹幕,他人麻了。
由于做贼心虚,他不得不先收回了自己搂着姐姐腰部的手,然后微微分开姐姐搂住他脖子的手。
确定赵婉柔好像并没任何察觉后,轻轻的将她放倒在了沙发上,他离开了沙发。
然后陈最悄悄的走进了厨房,喝了一杯冰凉的水。
在大喘气之后,陈最又偷偷的看了几眼沙发上的赵婉柔,没动...应该没事吧?
于是,他又轻手轻脚的找了一条毛毯,来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给她盖上。
在又弹幕的疯狂叫嚣声中,陈最屏蔽一切,又欣赏了老板姐姐三分钟的美貌,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来到了门前,换上了自己的鞋子,推开了坏掉的大门。
将房门紧紧虚掩,他走到了室外的花坛旁,在这个能看到门栋有什么可疑人员进入的位置,他面对弹幕的讨伐,不得不道:“我好像疯了....”
……
同一时间,一直在装睡的赵婉柔睁开了眼眸。
她躺在沙发上还是没动,似乎是想起了刚刚触感,本来已经恢复白皙的皮肤,又蒙上了一层红晕,最后看了一眼房门,抿了抿唇,有些生气的道:“臭弟弟,亲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