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直接把玲兰丢道了床上,后背突然塌陷,玲兰目光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我既然看上你,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不用挣扎了,他战默能给你的,我全都能给你!”
玲兰对上他的视线。
“可玲兰想要的就只有自由,还希望战先生能成全!”
“这个,绝对不可能了!”
他拽下衣领,松了松身上的衬衫,膝盖跪在床上,直接捏住了玲兰的下颚,手掌直奔她领钱的衣扣。
“战先生,如果您再这样继续,我就叫人了!”
她不断的往后退,不想战锡靠近自己,可战锡始终都是拿捏于股掌的模样,“叫人?"
"你可能是忘了,这是战府吧?"
玲兰却昂头,“既然是战家,就肯定有其他的战家人在……!”
“其他的战家人?你是指你的战默?"
"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花天酒地,你就不用惦记了!”
听到这话,玲兰至少能辨别,她被带进来的时候观察的没错,这里应该是战家的老宅,应该他们兄弟俩和老爷子都同住。
而战锡为什么偏偏选择带她来这呢?
是为了得逞后,让战默看?
公开宣战,表示针对?还是很多的疑惑在她的脑海中,但不管是哪种,玲兰都知道,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保护好自己不被占便宜,又能不让身份暴露。
看到她眼神的闪躲,战锡直接脱掉了整个衬衫,丢到她的身侧。
“不用想办法,也不用挣扎了,明天一早你就是有身份的人了!”
他俯身朝她盖去,玲兰无奈,攥起了拳头,“你放开我……”
她拼命转头闪躲,抬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困住了手臂,直接举至了她的头顶。
玲兰发现,自己再想挣扎,根本就没那么容易。
这男人,是个练家子。
她的心突然一抖。
不行,不能让自己任务就这么已失败告终……
见她分神,战锡更是捏住她的下颚。
“在我床上的时候,禁止想别的男人,玲兰,你最好能最快学会转变你的身份!”
“放开!”
玲兰干脆也不跟他打马虎眼了,直接不悦的挣扎起来。
可是战锡却越发的用力。
眼看薄唇就要贴近,砰的一声——
巨响在整个房间炸裂,紧接着,就看到整扇门直接倒在了地上。
战锡猛然回头,而玲兰立刻从床上坐起,卷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泛红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了进来的那位,双目有些猩红的男人。
战默……
看着他气冲冲的样子,玲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大哥这是准备跟我抢人?"
他寒潭般冰冷的视线直接射向了床边也一脸怒气的男人,战锡黑眸阴沉了下去,声音里满是不悦,“这话应该换我来问你吧?"
"擅闯大哥房间,这就是你在战家的规矩?"
战默眸色加深。
”规矩是因人而定的!“话落,他径直走向床边,脱下自己的大衣,直接丢在了玲兰的身上,声音清冽,”穿上!跟我走!”
玲兰披好衣服昂头,刚想把手伸给战默让他拽自己一下,战锡却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将两人隔断。
四目相对,皆是火光。
因为楼上闹出了太大的声响,楼下的老管家立刻待人冲上了楼,却不想竟然是两人针锋相对的景象,他立刻有些傻眼。
“大少爷,二少爷,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兄弟二人视线转向他,却瞬间收了回来,依旧是针锋相对的目光,战默先开了口,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声。
“人,我今天势必要带走,大哥确定要阻拦?"
战锡脸色越发的不悦,”人,你一定带不走,你看不到她在谁的床上,看不见我们抖干了什么?我告诉你,战默,她是要当你大嫂的女人!”
战默瞬间拎起了他的衣领,黑眸逼视,声音低沉,“你!绝对不会有那个碰她的机会!”
他的举动,让玲兰的目光错愕了下。
整整十几天的时间,他一次都没有出现在过舞厅,玲兰始终心里认为,这男人对自己是一点牵挂都没有的。
不想他此刻不但赶来,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战锡也拽住了他手臂上的袖子,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抱歉,我已经碰过了!”
他得意又邪魅的笑了下,战默的视线瞬间落在了玲兰的脸上。
而玲兰咬唇,委屈的摇了摇头,还紧紧拽着他给自己的衣服的衣领,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明显是受了惊的样子。
莫名的,战默就相信了她的那个摇头,直接用力一甩,战锡向后踉跄了几步,战默伸手握住玲兰的手,转头就要走。
蓦地——
玲兰却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回头就看到战锡的拳头朝这边挥了过来。
“小心!”
她突然大喊一声,还朝战默的后背抱过去,试图帮她当下这猝不及防的一拳。
两人相贴的瞬间,战默的心里一颤。
不过他雷厉风行的,瞬间抱着玲兰转身,另外一只手,直接包裹住了战锡的拳头,脚步微顿了下。
毕竟是一只手,而对方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的。
尽管这样,面目狰狞的战锡还是没有能攻击到战默,玲兰明显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力气在增加,以至于袭击过来的战锡已经脚下开始不稳,手臂微弯,面色有些吃力。
玲兰昂头看了眼额头也微有些细密汗珠,青筋有些暴起的男人,心里由衷的有些崇拜感。
她悄然的从他的手臂中退了出去,不想影响他的发挥,而得到空闲的战默果然一拳就挥了过去,战锡直接接连后退,还撞到了身后的床栏上。
嘴角瞬间有一丝鲜血出现。
他愤怒的擦拭了下嘴角上的鲜血,低头看着手上被染红的颜色,愤怒的又一次朝战默进攻了过来。
战默依旧敏捷闪开,两人对打在一起,急死了管家。
而玲兰虽然一脸害怕的蜷缩在门口,可视线始终盯在两人过招的招式上,想探寻些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