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多大委屈了?
殷权凛无奈地抱着她轻拍着她的手背哄她睡觉。
一想到将来她给他生个女儿,一大一小来磨他的样子,他就觉得那样的幸福太美可却太遥远。
他配拥有吗?
乔黛终于睡着了。
殷权凛却没有半点睡意,为她盖好被子之后,他轻步走出门。
锦贡站在客厅里,手里捧着一样东西。
殷权凛走下楼,锦贡将公主嫁衣的画打开,看到殷少震怒的表情,低下了头。
殷权凛是真生气,他以为她只是去偷看了一次,画都画出来了,这是去了几次?
锦贡低着头说道:“殷少您放心,大小姐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出什么意外。”
“她怎么控制情绪的?”殷权凛的声音森冷,听起来十分瘮人。
锦贡说道:“看她眼神不对劲的时候,属下就掐她胳膊。”
殷权凛心里的火气,没了一半。
想到她对自己下狠手的时候,他能不心疼吗?
如果他把事情查清楚,就不用她悄悄在背后查了,他觉得自己无能。
锦贡不是想出卖大小姐,而是不想程翊轩再用这件事来做文章,干脆让殷少内疚,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
更何况让大小姐受受惩罚也是好的,记住了下次才不会做他控制不住却又阻止不了的事情。
殷权凛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她睡得正香,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动都没动过。
舍得把她从床上揪起来吗?
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气得失去理智,他也干不出这样的事。
乔黛香香地睡了一觉,醒来后觉得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懒意。
睁眼看到自家男人坐在床边,她叫了一声:“阿凛~”
柔柔娇娇,像只粘人的小猫在撒娇。
殷权凛没有过去抱她,而是端坐着说:“公主嫁衣我已经让人送到专家团队那边。”
以后她想看都看不到了。
“哦!”她没什么反应,反正也画下来了。
殷权凛下句说的就是:“你再想研究,就看你画的那幅画吧!”
乔黛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被拆穿的滋味儿就不好受,频频被拆穿的滋味儿更是难以言喻。
她的小马甲都快掉光了。
“阿凛呀!我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她也不知道该再耍什么小心思,真是哀嚎出声了。
莫名喜感。
殷权凛绷着脸,看着她,不说话。
每当这个时候,乔黛就会觉得事儿大。
她拉过他的手去挠他的手心,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殷权凛把她拖过来,心里有火,不轻不重地在她腰下拍了一下,却又后悔,低头吻她的唇……
程氏
程翊轩坐在办公室里面色阴沉。
助理在一旁说道:“属下已经问过了,衣服想拿回来不容易。”
“好了,你出去吧!”程翊轩冷冷地说。
公主嫁衣虽然用处不算太大,但是殷权凛这种严防死守的做法,还是让他产生不快。
现在他的心态也变了,殷权凛没有看到过壁画吗?难道他不知道他搂的是别人生生世世的老婆?
他们这样的行为,和偷有什么区别?
乔黛是他的,奚觅念才是你殷权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