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兔子永远不会招惹老虎，连靠近都不会。就算是一大群兔子，也不会干这种事。

再比如，不会游泳的动物，绝不会下水。

这些是写进种族基因的本能，它们会无条件遵守。

亦或是说，这是一种“等级意识”

低级动物遇到高级动物，要么臣服，要么逃命。

所以当楚凡放出威压时，表现出了极高的“等级压制”，黑灵鲨意识到“此人极其危险”，于是直接撤退。

有危险就撤！这是它们的生存原则，会被最优先执行。至少，若非实在万不得已，它们不会违背生存法则。

正如六年前的凶兽岛上，蝎子小王霸占岛屿核心，其他兽类知道它厉害，所以都不靠近。

楚凡在这片海域，也是被黑灵鲨群认为是“王者”，不可招惹。

这一点，人类就不一样了。

人类的思想复杂、智慧很高，所以精于算计，未必会100%遵循生存原则。有时候，人类明知危险，却还想要试探一下。这种特点，可能让人类获得更大的利益，也可能会早死。

如果兽族也喜欢在危险的边缘试探，恐怕早就灭绝完了。

…………

逼退鲨群后，楚凡划着救生船，来到了一艘快艇上。

他虽然屠了八岐，但特意留了一艘完好的快艇。

这艘快艇上已经没人了，正好用来当交通工具。

此地刚离开九离岛没多久，楚凡几人便开着快艇回岛，然后借一台八岐的直升机，回到了东海市。

反正八岐都没了，这架飞机也没人来讨债。

回家之后，楚凡才把坂田武扔在了客厅。

坂田武虽然受伤，但捆绑他的藤蔓会顺便给他一些灵气续命，不至于让他死掉

“呜呜……”

坂田武嘴巴里被藤蔓塞住，只能呜呜的叫。

他本来是能说话的，但路上试图咬舌自尽，结果就被楚凡用藤蔓卡住了嘴，口水都快流干了。

“还想死不？”楚凡笑吟吟地看着坂田武，道，“我留你性命，不是让你自杀的。”

“唔唔！”

坂田武很不甘心。

楚凡正色道：“我没让你死，你要是死了，就是不过我面子。不给我面子，会更惨。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我不小心把你师父杀的太快，只能让你回答了。”

坂田武努力点了点头。

楚凡这才将他的嘴巴松开，还顺便帮他修复了一下嘴上的伤势。

坂田武被吓坏了，也明白了自杀没有意义，于是十分听话，眼巴巴地等着楚凡提问。

“你们八岐门，和八岐大蛇有什么关系？”楚凡开门见山地道。

坂田武说道：“八岐大神……哦不，大蛇，是我们八岐门供奉的神明。八岐门能够壮大，不光是因为得到了官方的支持，更重要的是有八岐大蛇的庇佑。”

“这玩意，不是昭国神话传说中的怪物吗？难道真的存在？”楚凡疑惑道。

坂田武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八岐大蛇，的确尚在人间。我原本也不相信这事，直到我有一次，亲眼见到我师父尾川翔跪在了八岐大蛇面前……其实，师父的能力，就是八岐大蛇赋予的。”

楚凡若有所思，又问道：“那你可听说过龙纹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