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子和钟离弗有交情才这么说的吧,你这是因私废公。”赫连定昌说道。
“我也是为了尧国的利益着想。当今的黎国公,有很多人反对他继位,我想他的君位做的不会太稳固。而如果尧公厚待钟离弗,他感念你的恩情,日后若是能有机会回国夺位,那么一定会和尧国结为盟国的。”
“世子说的有理。”太宰于向松道。“老臣也觉得钟离弗不能杀。”
柳山虚对身旁一名将军道。
“姜肃,你拿着孤的令牌立即去让他们放了钟离公子。”
姜肃接过令牌便起身走出宫,洛寒澈也跟着一道过去了。
“大将军,你私自接受黎国使臣的贿赂,又不经孤的命令擅自行动该当何罪啊。”柳山虚道。
“臣有罪,请君上责罚。”赫连定昌低下头惶恐道。
“罢了,看在你昔日有功的份上,罚你三年的俸禄。下去吧”柳山虚道。
“谢君上。”赫连定昌连声谢恩后退下了。
“太宰,你说这件事孤的处置是否妥当呢。”柳山虚问道。
“臣觉得君上明断。钟离弗和洛寒澈都是很有潜力的人,只不过现在一时落魄,只要君上对他们有恩,他们日后定会知恩图报的。”于向松道。
“你说得对,他们现在一切都在我手里。若是能善加利用,日后就可以借机掌控虞黎两国。”柳山虚眼睛露出贪婪的目光。
“君上所言甚是,只是钟离弗这个人贪图享乐,只要多给他些钱财美女便可以笼络。但是那洛寒澈对金钱美色丝毫不动心,臣不知道要如何能掌控住他呢。”于向松道。
“有一个人可以。”柳山虚说道。“我可以把倾月许配给他,他们自小就认识,感情甚好,倒也挺般配的。”
“这倒可行。”于向松点点头。“就算是再怎么品行高洁的人,也难以挣脱开儿女私情的羁绊啊。”
“要是他做了我尧国的女婿,即使将来坐上了王位也是会对我忠心耿耿的,到那时虞国便在我的控制之中了。”柳山虚不禁开始畅想将来之事了。
洛寒澈跟着姜肃来到钟离弗住处,姜肃举起令牌道。
“君上有令,立即释放钟离公子。”
士兵们一看到令牌,不敢不从,便纷纷撤走了。
洛寒澈走进宅子里,将情况告诉了钟离弗。
钟离弗千恩万谢。
“寒澈,钟离弗何德何能能有你这个朋友啊,从今以后你我就是过命的交情了,日后你若有难,我豁出命也要报答。”
“你应该谢谢阿泠,是她冒死前来找我的。”洛寒澈道。
“阿泠。”钟离弗不顾身体虚弱,想要出去。“我这就去找她。”
“她很好。在我府中歇息呢。你先吃点饭回复下体力吧。”洛寒澈命人端上饭菜。
“多谢多谢。”都几日没有进食了,钟离弗狼吞虎咽的吃着。
“那我就先告辞了。”洛寒澈说罢便回去了。
几日后尧国王宫大殿内
洛寒澈被封校尉,所以也是有资格上朝议政的,但是对于尧国的内政,他并不想多加参与,怕惹来什么麻烦,所以一向都是缄默不言。
“这几日,栖云城中出现了一名女飞贼,打家劫舍,横行不法,将城中搞得天翻地覆,昨日竟然潜进宫里,还打伤了二公子。而你们竟现在还未把她捉拿归案”柳山虚震怒道。
“启禀君上,那女贼行动莫测难以预料,功夫十分了得,又多是趁着半夜三更作案。我们已经在全力捉拿了。”负责王宫守卫的将军姜肃说道。
“你身为王宫护卫统领,一个小小的飞贼几天了都追不到,孤要你们何用。你任由她闯入宫里行凶已是失职之罪。若是三日内再捉不到她,你和你的手下就全部革职流放到东海之滨。”
“退朝。”柳山虚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