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去参老夫一本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小五,送客!”韩老太爷端起茶,不再理她。
小五笑嘻嘻地躬身作请,“公主慢走。”
元容还从未被人下过逐客令,还是在抢了她姻缘的幼菫面前,她脸色难看,站起来冷哼道,“韩院长给何幼菫那些字画,她可没拿着当回事,送给这种不懂风雅的人,你就不觉得白白糟蹋了一番心血?”
韩老太爷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子,很怒其不争地看着幼菫,数落道,“你听听你都挣下了些什么名声!”
幼菫心虚地谄笑,“您别生气……我都说了我不要,是您非要给……”
韩老太爷招手让小五抱过来一个大锦盒,随意地往幼菫跟前一放,“既然他们都说了是大白菜,太少了还能叫大白菜吗?这些你都拿着!”
隔壁雅间,萧甫山和端王刚刚到不久。
倚在墙上边喝茶听壁角的端王,一口茶呛着,剧烈咳嗽起来。
宁郡王弯腰捡着掉地上的扇子,脸色古怪,“人比人气死人啊!”
萧甫山坐在桌旁,一派淡然地喝着茶。他家小丫头就是有无知无觉地气死人的本事。
元容的面子似被踩到了地上,又被狠狠蹂躏了几脚一般,偏偏还不能对他发怒。
她堂堂当朝公主,又搬出了父皇,都求不来一副画,可她何幼菫不吭一声,字画一堆一堆的往跟前送?
她恨恨看了幼菫一眼,怒气冲冲出了雅间。随侍宫女连忙跟上,走到门口了又退回来,拿了桌上装银票的锦盒,匆匆追了出去。
幼菫被韩老太爷的霸气给镇住了,她扒拉了一下锦盒里的字画,八幅,她赞道,“老太爷您最近灵感大爆发啊,画了这么多?”
韩老太爷呵呵笑着,“不算啥,你那里若是缺了尽管跟我讲,我给你补上。你这名声既然挣出来了,就得名副其实才行。”
幼菫让青枝收起锦盒,笑着给老太爷斟茶,“您过分了啊~”
隔壁的端王又是一阵咳嗽。这算什么好名声不成?还要费心巴力地维持!
韩老太爷让小五斟酒,“有酒了喝什么茶。你这小丫头不地道,有好酒也不知道孝敬老夫,还得我开口讨要。”
幼菫苦口婆心地说道,“您老人家喝高度酒没什么好处,我也是为您着想。这酒现在太冲,得窖藏一段时日才得厚重醇香。”
韩老太爷不理她的唠叨,已经举杯喝了起来,一口下去,他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好酒!难怪今日整个京城都遍传荣国公府有好酒,此酒当得!”
这就传遍京城了?幼菫一副不信的样子。
小五在旁边解说,号称千杯不醉的王将军醉了酒,早上没爬起来,挨了荣国公二十军棍。偏他挨了军棍还咧嘴笑,跟荣国公讨酒喝。那些好酒人士纷纷打听,能把王将军醉倒的到底是何种烈酒?是何滋味?
那些参加过寿宴的,一个个堪称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一番吹嘘,把那酒夸的天花乱坠,把秋露白贬的一无是处。听的那些酒鬼个个热血沸腾口水直流。
菜肴一道道上来,幼菫吃着菜,看着韩老太爷一杯接一杯地喝,最后实在忍不住,夺了他的酒杯。“不能再喝了!您要是没事我走了啊!”
韩老太爷意犹未尽地看着那坛酒,不喝就不喝,反正回家就没人管得了他了。
他说了今日的来意——让幼菫去松山书院当算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