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再严重,到是满七个月就不再痒,慢慢的开始结痂,然后恢复如常。
看着小跑着走远的两人,想着这两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忍住伸爪子,反正段时间内自己能清静了。
前几天听离家不远的方家婶子说吕思怡生了一个不足五斤重的儿子,不过身体不太好,刚出生就是个药罐子。
云依多少是对这个孩子有些愧疚,虽说他是被他自己的祖母和母亲连累,但终究他成了内斗的牺牲品。
到了卖农具的地方,现在这犁看起来倒是和曲辕犁差不了多少,她看过才发现没有装犁评、犁建,中间的犁箭是不能调节犁地的深浅的,这样的话是使用起来还是不太便。
云依在心里算盘着,找个木匠重新做,到时候到铁匠那里定做犁铧和犁镜即刻,买了把锄头,这才先出了农具铺。
在集市上转了一圈,买了一些干货,这才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上山的两人还没有回来,云依下了米,然后把之前熏的一块腊肉清洗出来切片,准备做腊肉饭,顺便还泡了一些今年从集市买的干蘑菇。
刚把腊肉和蘑菇下锅,就听到大门外有了动静。
白右第一个冲了进来,摇头摆尾的,显得特别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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