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期都不能忽视的。
或许现在的海兽比祝寿更加理智,然而它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个死局。主动
权死死的被祝寿掌握着,只要他还没倒下,海兽就得陪着他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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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王旗下的船长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不修边幅,践行着猎王那句名言:「污
秽中埋藏着宝藏」。搞得在猎王旗影响不到的地方,人们都吐槽猎王实际根本是
垃圾王。
然而外人的看法从来不在这群脏兮兮的人眼中。齿鲸湾十天的航程范围内,
只有别人看他们脸色的情况。
海盗船最热闹的地方永远是那个最靠近酒的地方,大多数时候是在那个或许
叫食堂,或许叫酒吧的位置,而有时则干脆就在甲板上。
今天这艘船上格外热闹,船员们乘着酒兴吵的热火朝天。普通的水手们在甲
板上聊天打屁,而船舱里的酒吧,船长和大副则领着心腹们开启了无遮大会。
酒吧里淫秽而阴森,传出的不只是男人的淫笑,更多的是女人的惨叫和呻吟。
船长奥尔森正骑在一个女奴的身上发泄,黝黑的大屌从后面抽插着女人的下
体。这是他的专用女奴,船上只有他 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然而这个船长并没有
显示有多么大的怜惜。
「把你的骚逼夹紧一点!你这个婊子暗地里肯定被别人操过!」「啪!」刚
刚放下橡木酒杯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同时把他粗壮的腰部用力向
前一顶,正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鲜红的手印马上在白皙的皮肤上凸显出来。在体
内和体外的双重刺激下,受过良好 教育的奥尔森小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个音前半是痛苦的脆响,后半则被正急速抽出的黑屌带出了颤
音。第一声过后,女人并没有泄气,她又闭上了嘴,不想发出任何下贱的声响。
她的坚持换来的只有嘲弄和更暴虐的对待。
「哈哈哈,你这个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吧!」船长的腰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停下
来,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女人阴道里的阴茎。他一只手一
把揪起女人的金发。另一只手则盯紧了翘臀上的红印一个劲的抽打。
被一把从桌子上拉起的女人终于展露出了她纤细的身段。在参加这场无遮大
会之前,她和别的女奴刚刚洗了一个礼拜以来的唯第一次澡——据说这是猎王旗
下船只的传统,污秽要有玷污的过程才有意义,所以操女人之前,尤其是有组织
的操女人之前,要把她们洗干净,然后,再弄脏。
此时这场狂欢离高潮尚早,专属女奴的特殊身份让她现在看起来比其他海盗
胯下的女奴干净的多。甚至没有沾上一点酒渍。
小有规模的酥胸今天尚未受到凶狠蹂躏,一抬起来,之前被摁在桌上,在上
半部压出的红印,散发着某种淫秽的吸引力,勾引着男人们揉搓它们的 欲望。
邻桌的水手长,紧紧盯着这个小姐的胸脯,儿自己的胸膛喘的像个风箱。他
胯下的女人正仰躺在桌上,后背压着的是满桌子的杯盘。她当然被硌坏了,然而
没有人在意。
奥尔森小姐其实称为女孩更合适,虽然她即将承受最成熟的女人也难以承受
的暴虐奸淫。来自头皮的拉扯和痛楚让她使劲把头往后仰,期许着稍稍缓解一下
拉扯的痛感。然而奥尔森船长当然不会遂了她的意。再不断的拍打下,两瓣鲜嫩
的臀瓣已经明显的一边高于另一边,接下来,达成了一个目的的大手开始了下一
个行动。
高大粗壮的奥尔森和他身下这个同姓的小姐 对比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的
大手甚至能把住女孩的半个骨盆。在这只罪恶的大手控制下,女孩的上身还是和
双腿折成了九十度,可是另一只拉头发的手用力更是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向后。
「小贱人你挺能忍啊?!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然而无论嘴上手上有多少操作,很明显,奥尔森感受最大的还是在他的鸡巴
上。
柔嫩的腔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是控制不住的事情。咕叽咕叽的声
响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女孩的不配合。女孩的阴道不短,但也不长,花心的位置刚
好匹配奥尔森的长短。这让奥尔森抽插起来很有成就感,他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的怪胎,这种一用力就能顶到子宫的状态他非常享受。快感一方面来自于刺激,
另一方面则来自于手里女体灵敏的反应。每次顶到那里,女孩的小幅微颤都躲不
过他的察觉,那个时候从女孩紧闭的嘴缝里流出的呻吟,只有他 一个人听得到。
女孩被鸡巴和剧痛折磨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却
不知道往哪里摆,无助的再空间中寻找着一个安定的位置。然而这种努力是徒劳
的。她现在诡异的身形,让她的双臂找不到任何支点。
除非她玩自己的奶子。
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说起来这个和奥尔森同姓的小姐还是他亲自破的处。事情就发生就在一个多
礼拜前,他们打劫了女孩的商船。往来齿鲸湾的商船要交税,这是众所周知的规
矩。然而总有人挑战规矩,有时候是商船觉得交税太多,有时候是他们这些海盗
船觉得他们交税太少。
奥尔森百分之百确定,他给奥尔森小姐的嫩逼破处的时候,它还没这么紧。
「你他妈还真他妈听话,让你夹紧你就夹紧哈!天生就是贱货的骚婊子!」
回应他的还是女孩无声的抗议。于是奥尔森的双手就再给女孩回应。
在这恶意的撕扯之下,女孩的后背弯成了反常的c形。让人惊叹新鲜肉体惊
人的柔韧度的同时,渐渐露出轮廓的肋骨则昭示着这并不是一个足够坚实的肉体。
没人知道女孩现在的感受,她的双腿是否麻木,她的阴道是否刺激,她的脊
椎有没有咔咔作响,她的头皮有没有渗出 鲜血。人们看到的,只有在不断加码的
淫虐下,正向天挺立的两粒蓓蕾。
女孩这种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其实能引起男人的暴虐因子,正式她的这种无
谓的坚持,点燃了相邻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水手长现在满脑子都在意淫,是自己这条一个多礼拜没洗的长鸡
巴在富家小姐的下体进出,是他这双只配摸缆绳的脏手在凶狠的挤压那正在昏黄
灯光中展示的奶子。
酒吧里,船长站得位置正在等下,现在女孩像是船长的盾牌被他顶在身前。
胸脯向前高高的听着,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两个奶头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的
在空中画出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所有人都想抓住这对小兔子,然而谁都不能去碰
——女孩不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多诱人,未来迎接她的就有多悲惨。
水手长越插越快,整个身体的中心渐渐都压在了被他猛操的棕发女人身上。
木头的盘碗边沿深深的陷进了女人背上的肉里。这是个相当完美的肉娃娃,
看起来她的身量也不高,但是身上到处摸着都有点肉。她的嗓音带着朦朦胧胧的
哭腔,然而不管她的叫床声有多大声,水手长的注意力其实都不在她身上。在后
背的钻心的痛楚之下,她从 肉欲中找到一丝清明,目光沿着水手长的视线,看到
的是奥尔森小姐那对颤巍巍的酥乳。
女孩仍在坚持着,为了不出声她几乎是在闭气。奥尔森船长拉拽头发的左手
已经隐隐感受到了湿润——那是 鲜血。于是他松开的双手,转而攀上了全场的那
对焦点,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了一点 鲜血的痕迹,而本来狂暴的抽插也渐渐放缓。
他也不想就这样把女孩玩坏,毕竟专属女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这船上哪个
人不想喝一口富家千金这种类型的鲜汤呢?
另外女孩的坚持激也起了奥尔森的兴致,而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雄性目光更让
他觉得性奋。女孩的优秀的素质早就让她成为了狼群的焦点,而奥尔森近乎失败
的奸淫也让一众船员心生讥讽。
「老子之所以tmd是船长,就是因为老子在任何方面都比你们强!」这是
船长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品味人心这一块。」顿了顿,他又在自己的心里加了
一句。
「你们所有人都看着」奥尔森高声喊道,待所有人注意力集中过来,继续道
「咱们来打个赌,就看看老子今天能不能让这个小婊子乖乖的给我吮鸡巴!」顿
了顿,「我肯定不会玩破了她」。
「赌了!」二副考雷第一个相应,然后下面就乱轰轰的七嘴八舌了起来。
「我看这小娘们有性格!……就这两下……」这是二副的心腹水手科尔宾。
不过被考雷一个眼神给把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得了吧,你,你他妈都没把她操出声……哈哈哈」大副大声的咧咧。
「操逼要这样才有意思!」此刻他也站着从身后干着一个金发的女人,女人
正跪在一个凳子上,大副双手拽着女人的胳膊,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下一下的抽
插。
这女人还非常配合,不光随着大副的节奏配合的摆动自己的臀部,一边挨操
还一边呻吟浪叫。「啊……啊……」
「没准这小骚货逼现在下面都是干的……哈哈哈哈……」水手长摸了一把棕
发女人的下体,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这里面既有淫液,又混
合了饭菜的汤水,「什么味道啊?」「烧(骚)味」女人一边含混不清的答着,
一边吮吸着水手长的手指,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贱货,起来你给那小婊子打个样……操,你他妈赶再碰到牙试试!……」
「赌就赌,怕个蛋,我就觉得船长行……」这是会看星星的索恩,这小子好
赌还尿叽,要不是有特长,早被踢出了这个圈子。
「拍马屁可以,钱可得自己出……」这个声音值得一提,竟然是个女人,她
就是奥尔森的老情人露娜。
除了上个礼拜抢来的一对主仆,能留在船上被养着的女奴都是调教了很久的。
不光是品相不错,操起来其实也很有味道。这些已经经历过恐怖的淘汰之后
的女人们大都已经变的知情识趣,所以船上的人也都是省着玩。毕竟大海上,女
人是很稀缺的,玩坏了,虽然没什么后果,总归很心疼,更何况是调教好的呢?
女奴不光是他们几个的,平时也要赏给水手们,要是排号总也轮不到,那是怎么
也说不过去的。
而且,不是吹牛,就现在桌上这几个女奴,随便哪个拉出去卖都是顶级的价
钱,普通的水手想去鸡店点都要肉痛。平时搁船上,没准哪个小舔狗还会把她们
当成 女神。
还有一方面,这些女人也不一定永远是女奴,碰上机会她们也可以在战斗中
立功,厉害的更可以被提拔成船员。露娜就是这种,六个月前她还是奥尔森的专
属女奴,现在她则和他们一块玩女人,说起来,大家都好奇,现在她胯下的假阳
具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奥尔森小姐这种别扭的女人,船上不是第一次见,不论后来活下来还是没活
下来的,都少不了捱上下死手的一顿打。有时候这帮男人真的会对女人的承受能
力感到惊讶,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她们的卑猥和下贱的厌恶。
女人是人类中最贱的群体,而女奴则是这个最贱群体中最肮脏恶臭的一群。
猎王当然不是在说生理,而是指 扭曲环境培养出来的心里的罪恶之花。
总的来说,很明显,看好船长的不多,毕竟他答应了不玩破了她。这样的话
说出来,船长要是想赢得干净漂亮,甚至不能下重手。像之前很拽女孩头发的行
为就很可疑——玩破,可真是个模棱两可的标准。退一万步讲,刀子、烟头什么
的今天是肯定用不上了。
淫戏在继续进行,按说原来的规矩,发射完一炮是要拼一轮酒的,算上别的
游戏他们一轮接一轮能玩出很多花活。可是这把赌打乱了大家节奏。
奥尔森还没说他出多少,二副和索恩和露娜三个人不知怎么就上头押了大的,
大副深深的盯了奥尔森一眼更是直接甩出了两枚大金币。这下子赌局直接比什么
酒都让人兴奋了。
船长必须拿出船长的态度,可谁都知道他现在没钱,原因就在他腰间别的那
把单手斧。奥尔森确定这是把货真价实的白城出品,本想捡漏,却被人狠狠的宰
了一把。要不是当时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说不准他都不能把东西拿到手。这档子
交易最后虽说不是很亏,却着实掏空了他的家底,把自己之前的主武器,炼金附
魔过的火枪都给当掉了。
别说是两个大金币,现在奥尔森想拿出一个 小金币都要用铜板来凑。
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索恩那小子的眼睛已经不掩饰的往他腰间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出这把提亚马特当 赌注吧!」扫视了一圈,奥尔森没
得选择。
「爽快!」
「好!……」
……
斧子只有一柄,肯定是没法分,另一方面别的 赌注和「提亚马特」一比也有
些不够看。大家乘着酒劲,玩出了真火,纷纷也都把自己的家底给露了一些出来。
这样桌子上的东西才像是那么个样子。
看奥尔森这么硬气,参与赌局的人们也都泛起了嘀咕。二副一直是站在船长
一边的,重新下注,科尔宾也跟了过来,倒是索恩那小子不再打算拍马屁,赌起
了奥尔森小姐的尊严。赌桌上唯一的女人露娜也变了主义,她现在又和他的老情
人站在了一起。最后一个站船长的是前面没提的科比,这是个新起来的水手,本
来是大副赵成提拔的他,可显然,现在这是给奥尔森递上投名状了。
至于输了斧子怎么分,那自然是大副拿钱最多,大副拿走,别人不够的他给
补上了。
为了监督,这些旁观的人要么匆匆发射之后让女奴慢慢给他口舌侍奉,要么
就是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摩擦。不一会所有人都调整好状态,关注起来
奥尔森的表演。
在别人处理问题的这段时间,奥尔森船长把奥尔森小姐翻了过来。
金色的秀发被他成绺成绺的揪下了不少,之前剧烈的痛楚不是假的,女孩的
眼泪早就淌了出来,双眼这会儿还是红肿着的。少女脸蛋上浮着一层细细的绒毛,
和她鲜嫩的皮肤配起来对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仔细观察她的面容,虽然她是
明显的流洲白人,可她兴许有些炎洲血统,并不是个高鼻梁,而且她的鼻梁上还
有三个点坑状的小疤痕,像是小时候被什么东西挠过,三个小坑连成一线。不过
这点疤痕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反而给她添上了一丝别样的野性。
之前为了忍住不叫,女孩咬自己嘴唇是下了狠力气的,这会儿的红唇可不是
充血而是实实在在的流血。这下她的小嘴不仅更红了,而且更嫩更翘了,看的奥
尔森想狠狠咬上一口。
吸引力全场目光的一对鲜嫩乳房,还是没怎么受到玩弄,这会翻身过来,放
在桌边坐着,角度问题奥尔森摸起来更加的不顺手了。只是左边奶子上的红指印
有点刺眼。
奥尔森这会儿和女孩没说什么污言秽语,反而用挺正式的语气交流。只不过
他的手和鸡巴都没闲着。两只手摸摸索索的,摆弄起了那个指印,好像想把它从
女孩的山丘上把它给蹭掉一样。可是这种摩擦明显把女孩给弄疼了。而且他的手
脏兮兮的,女孩右胯上的大 黑手印仍在,这边的胸脯眼瞅着颜色也深了。
翻过身来以后,第一时间,奥尔森的鸡巴就捅了进去,这是另一个角度,似
乎这么插还能碰到女孩一个隐蔽的敏感点。他只是缓缓的按着节奏抽插,可是正
是这种抽插让女孩更加受不了,整个身体不住的微微颤抖,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桌
子的边沿。
「赌局你也听见了,你现在可值钱了。」就这么边玩女孩的奶子,边抽插,
奥尔森开口道「那把斧子……」
「我认得,」少女的声音从嗓子深处传出,虽然今天她只大声叫过一两声,
没想到现在声音完全是喑哑的,「白城的钢斧,能破魔」。
「果然是富家小姐,」奥尔森笑了笑,然后略带揶揄的问道「那么你要不要
上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