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研讨会是卓禹安促成的,但是具体讨论的案子他没有过问,这会儿才听韩主任讲是这样一桩命案。
“难度大吗?”
“年轻人嘛,你要让她多去挑战有难度的案子才能进步不是。”韩主任哈哈笑着挂了电话。
舒听澜呢,睡前看了几张易木旸发来的两位小朋友的视频,然后又看了会儿资料,准备要睡时,手机提示音进来,是律师网上的一个咨询提醒。
她打开看了一眼,正是之前新注册的、跟她打了声招呼就没下文的号。隔了两天,这个号又给她发了一个你好,然后又没下文了。
舒听澜就很烦这种咨询,你有事说事不行吗?发一个你好,很浪费时间好吗?
是的,这次还是卓总发来的。
他绞尽脑汁也不知该咨询什么问题合适,不想胡编乱造一个案子来骗她,但又很珍惜这个与她唯一的链接方式,所以每次特别招人烦的发了一个你好,就没有下文了。
就在舒听澜准备下线睡觉时,对方又发来两个字
“那个...”
又没了?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舒听澜直接发了一个自动回复过去:我现在不在线,有事请留言,我上线后会第一时间回复。然后她就下线睡觉了。
卓禹安看到这行自动回复,失笑出声,能想象到她是多厌烦发了一个自动回复的话术,然后下线的。
就这样很简短的一个交流,他就觉得满足,能够看到如此鲜活的她,他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一点了。
白天见孙阅阅时,他其实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她的近况。
他问:“那次比赛,你的手机丢了?后来找到了吗?”
“找不到了。”
“怎么回家的?”
“我姐姐正好在森洲出差,她给我送的钱。”
“你姐姐?你的简历写着你是独生子?”其实他心里有数,一步步引导孙阅阅而已。
“不是亲姐姐,是我爸爸律所的一位律师,跟我家关系很好。”
孙阅阅很怕他,他问一句,他便回一句,不敢多说,但卓禹安也了解了一个大致情况,她妈妈去世之后,她便独自去了那座中部城市,一直在孙律师的律所工作。
为此,他总算心安了一些。
他在律师网上翻看她之前回复别人咨询的问题,一页页看,发现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很耐心的,但偶尔遇到几位一个问题反反复复问的咨询者,她就会直接甩出刚才那个不在线的回复模板,然后不管咨询者怎么再问,她都是模板自动回复,不再答话了。
还挺有脾气的,不肯盲目浪费自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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