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尿道的肉!
带着丝丝被倒刺刮下来的肉条,血淋淋地,铁棒被缓缓抽了出来。
「噫——」
痛!剧痛!撕心裂肺的痛!钻心剜骨的痛!
剧烈的疼痛让露比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被单,汗水泪水鼻
水口水止不住地流淌,将床铺荫湿了一大片,更不用说收缩尿道了,可怜的尿道
已被完全破坏,再也收缩不了。红色的混着金色的尿,从尿道一并漏了出来,同
时在这一瞬间,象征着高潮的爱液也如洪水泛滥般喷涌而出,一时间将原本洁白
的床单得一塌糊涂!
看着小女奴被本就不可能完成的调教玩坏的模样,莎乐美露出了一脸陶醉与
满足的笑容。
......
「主人,您的尿有点骚哦,要注意多喝热水。」「滚,本公主浑身都是香喷
喷的,尿也一定是香的。」
最后,莎乐美将「半夜洗床单」作为小女奴露比今夜的惩罚。
大概接下来好几天,露比撒尿时都要忍着剧痛了,但相信这对经过完美调教
的小女奴来说并不算什么。
翌日,多萝西和希洛克被交给梅根嬷嬷教导礼仪,公主一行再次踏上了前往
索多玛的路。莎乐美公主从皇城到索多玛的短暂旅途,将如我们祝愿的那样,一
路顺风。
于是我们将时间调快,空间变换到索多玛城。
自由,是这座没有城墙的繁华城市的代名词。
上午,索多玛一片祥和,铁匠打铁,织工织布,裁缝做衣,摊贩吆喝,各地
而来的行商们乘坐着马车为生意走街串巷,四处奔波——各行各业的人,在这座
城市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显得忙碌而繁华。
......
下午,索多玛监狱。阴冷潮湿,恶臭的气息在每一块沾满了黑色干涸血液的
地砖缝隙中蔓延,一个身穿灰色斗篷、赤脚带着镣铐的瘦削女人被关进了监狱,
不知道她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命运。
......
傍晚,黑街,不归巷。
外披褐色军衣大氅,内穿保安官蓝色制服,头戴象征总长的制帽,腰佩一柄
狭剑的瘦削男子,正站在房屋与房屋的阴影之中。远处的天空是嗜血的残阳。
他的身后是一众同样身穿蓝色制服的保安官,而面前——「你他妈的他妈的
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他妈的不知道白天是他妈的老子威尔沃洛维茨的时间吗老子他
妈的管你是他妈的红猩帮还是他妈的狗屁的冬星帮你敢在老子的时间犯他妈的事
就给老子从这座城市消他妈的失!」在黑街一带风头正盛、一时无两的某黑帮老
大,在听到这番话前就已经是一个血人了,然而这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依旧将他提
在手里,每一句「他妈的」都伴随着一拳,每一拳将这具身体打的扭曲变形,直
到最后完全看不出人形。粘稠的血液染红了男子的白手套,还在不断滴下。
而那不成人形的黑帮老大的尸体后面还躺着几十个黑帮混混,不省人事,各
种武器散落一地。
夕阳越是接近落下就越是红的残忍动人。
男子看了眼天空,对身后的手下淡淡道:「叫『清洁工』把这里收拾一下就
收队下班吧。」
终于,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被黑色的地平线吞噬了。
......
入夜了。
真正的索多玛城,开始显露出来!
地下角斗场。
白天空无一人,即便路过都不会注意到,而此刻——无数人在混着汗味与血
腥味的会场,尽情观战,呐喊助威。没有任何规则,没有任何法律限制,也没有
任何人性,拳拳到肉的纯粹的暴力美学,不断地刺激着在场每个人隐藏在内心最
深处那嗜血的欲望。
那个手中拿着赌券的戴眼镜的男子,或许白天还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
然而此刻,眼球充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嘶吼着,咒骂着:「卢迪,干死那
个筋肉女臭婊子!让大伙看看正宗南陆兽人的厉害!哈哈哈,干爆她,干碎她的
肌肉奶子!」
「嘿,杰西卡小婊子,扭起你的肌肉屁股,挥出你那咻咻的一拳,让这个带
眼镜的乡巴佬看看,你十连胜的战绩绝非浪得虚名。」而一旁一个其貌不扬的矮
个子男人则吹起下流的口哨,对前者不加掩饰的嘲讽道。而白天或许他是一个总
是微笑待人的咖啡店老板。
「你说什么?」「说了又咋地?」「老子先干碎你!」
台上还没开始,台下就先打了起来。然而,并未有人阻止——他们本来就是
为了欣赏暴力而来,这对他们来说反而像是一场额外的不要钱的表演。这些他们
早已司空见惯。每个人的内心都生活着一头野兽,而在这里,兽性被无限的放大,
他们只希望看到更多的血、更多的泪、更多的痛!
「嘟——」
裁判吹响了格斗开始的哨声,然后飞速后退。
一道接近两米的女子的身影和一道两米以上的兽人身影狠狠撞在了一起,仿
佛全场都能感受到那冲击所带来的余波,仿佛听见了令人心悸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
地下拍卖行。
名画、珠宝、古董、人口、奴隶、器官......不论是否是赃物,无论合不合法
律——只要你想买,这里就有卖,只要你敢卖,这里就有人买!
当然,前提是你要带够足够多的钱。
金碧辉煌的拍卖大厅内,富可敌国的香水商人吉尔曼·詹金斯的儿子布朗·
詹金斯,正一手拿着一杯金灿灿的高级香槟,一边漫不经心的报着价。
一个个奴隶少年少女,穿着衣不蔽体的情色服装,带着项圈、赤着足,被作
为货物挨个带上拍卖台,接受竞拍者冰冷的审视。
忽然,一个绿发绿眸的奴隶少女引起了布朗·詹金斯的注意,她长着一双长
长的尖尖的耳朵!楚楚可怜地低头看着衣角。
「10万金龙!」布朗放下酒杯,举起了号码牌。
......
地下赌场。
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曾有人用20铜贝一夜之间赢了3000万金龙。
也曾有百万富翁一夜之间输成百万负翁。
同时赌场也经营着一家高级妓院。
在这里,一切皆可贩卖。一夜赢了3000万金龙的人,之后用那些钱在这
里买了20个老婆;而那些输的倾家荡产负债累累的人选择在这里卖掉老婆和女
儿以偿还债务。
今晚,已经输了20多万金龙的米勒·斯潘塞,终于明白了今晚运气并不在
自己这里。但他依旧有钱,20万金龙对于所占有的资产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但他急切需要发泄心中愤郁,于是他将这份怒火发泄向了刚才给她发牌的兔女郎
荷官。
可怜的少女被赌鬼父亲卖到了赌场抵债,如今又被以500金龙的价格买了
下来,而等待她的将是残虐到极点的折磨。
......
夜是有魔力的,让人沉溺,让人疯狂,夜是罪恶的温床,将欲望无限放大,
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直至被夜彻底吞噬前,人们都不愿去看那黎明的曙光。
这是一座自由、罪恶与欲望交织的城市,索多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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